呂登峰進入里間關上門后,沈木等人就在外面等著。
時間緩緩過去,從晚上八點到十點鐘,足足兩個小時,呂登峰都沒有出來。
這讓沈木等人都是驚疑不定,難道那個臥底“小魚”出事了?
就在眾人等的焦急之際,呂登峰這才從里面走出來。
幾人一瞧呂登峰模樣,都不禁吃了一驚,就見呂登峰早已將他的夾克脫掉了,里面白色襯衣更是被汗水打濕透了。
臉上露出濃濃的倦怠之色,顯然剛才兩個小時讓其心力俱瘁。
四人中白河與呂登峰關系很近,他立即就問道:“呂總隊,怎么樣?小魚同志安全了嗎?”
蕭若舞這時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呂登峰,呂登峰接過去“咕咚咕咚”幾口喝干。
放下杯子后,才對眾人點點頭:“救小魚的同志重傷了兩個,但索幸小魚已經(jīng)安全了,不久前進入使館,我們的人會連夜安排他回國?!?
眾人一聽,都是長吁一口氣,緊張的精神這才松弛下來。
呂登峰又對李東來道:“這次小魚同志能脫險,你們江濱市市局和沈木蕭若舞立下了大功勞,據(jù)我們接小魚同志的人說,遲一步,小魚性命都有危險?!?
說到這,呂登峰臉皮抽搐了一下,顯然他到了現(xiàn)在仍舊有些后怕。
眾人想著小魚命懸一線,對呂登峰的后怕都表示理解。
蕭若舞沉吟了一下,就問呂登峰:“毒梟已經(jīng)知道了小魚身份,為什么不對他動手,反而要綁架章琳威脅他了?”
蕭若舞幾個人此時已經(jīng)明白,小魚應該就是在六年前“犧牲”的章成功,只是當時省廳怎么籌劃讓章成功假裝死亡,以及又為什么挑選他去臥底?幾人還是不清楚。
不過他們知道保密規(guī)定,所以并沒有問這些事。
呂登峰道:“這點在小魚剛才安全后推測過,毒梟們不知道小魚同志到底告訴我們多少他們的情況,又怕直接拷問小魚同志沒有結果,因此才想到綁架章琳威脅小魚同志!”
蕭若舞幾人一聽,這才明白其中關鍵。
呂登峰這時又道:“還有一件事……”
沈木等人立即看向他。
呂登峰頓了頓,接著道:“據(jù)小魚反映,販毒團伙負責我們國內(nèi)市場的最大毒梟就在京海市附近某個小城市活動,很可能就在你們江濱市!”
“在我們江濱市?”李東來不禁一驚。
呂登峰又道:“只是可惜……小魚一直想查出這個人是誰,但卻始終沒有成功,六年來,這個人一直沒有返回過毒販老巢,而是始終在國內(nèi)活動?!?
“另外據(jù)小魚說,如果這個人沒有被抓住,販毒集團在國內(nèi)毒品市場很可能會死灰復燃!”
他敘說完,眾人一時都沒有語。
自從沈木和蕭若舞將京海市大毒梟“仙爺”李茹萍抓住,肅清了京海和江濱市販毒市場后,兩地已經(jīng)平靜了好久。
沒想到現(xiàn)在又有人想打京海和江濱毒品市場的主意。
就在這個時候,蕭若舞警務通突兀的響了。
蕭若舞一看手機號碼,就道:“是吳成軍教導員,我讓他在調(diào)查苗費接近柳丹的目的!”
根據(jù)先前線索,綁架章琳的人很可能就是毒梟指使苗費或者其同伴干的,但警方手頭卻沒有確鑿證據(jù)。
現(xiàn)在吳成軍打電話過來,應該有了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