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腦子,讓本將軍都已經(jīng)有些忌憚了?!?
“你可不要忘了,本將軍跟你說過的話,要不然你都不能活著回到漠北?!?
“指不定什么時候睡覺的時候就被本將軍干掉了?!?
耶律堯山在這個時候眼中有著一抹神秘的色彩。
雖然他一直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可并不妨礙耶律質(zhì)霧在他眼中十分可怕。
光是這個腦子,就已經(jīng)超越了,不知道所有人。
算無遺策,步步為營。
無論敵方在想什么,他都能算到。
就這樣的一個人,難道不可怕嗎?
如果,耶律質(zhì)霧對自己有著一些想法,那他會不會在不知不覺當中就落入對方的陷阱?
所以他也根本不在意這種時候把一些丑話給說出來。
一方面能讓耶律質(zhì)霧老實一點。
另一方面也是一種威脅。
耶律質(zhì)霧的臉色在這個時候不由得變化了一下。
隨后就放低了自己的身段:“將軍放心,質(zhì)霧永不可能對將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這個時候他也明白為什么歷代以來,一些十分聰明的軍師,最終卻活不到最后。
原來這才是原因。
耶律堯山淡淡的笑了笑:“最好是這樣。”
唯有爬在地上的鐵山,在這個時候面容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他知道耶律質(zhì)霧這個人相當?shù)穆斆?,也非常的善于算計?
可是他在這個高處看著追擊逃走的那些人的時候。
忽然看出來了一些什么?
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追擊的那兩人是誰。
徐文山和李虎。
“如果只是想追殺的話,怎么可能跑這么遠?”
“哪怕他們一個個都非常的拼命,在李虎的手里,根本逃不掉?!?
“所以,這么做也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故意的?!?
“這兩個混蛋在演戲。”
“想要在耶律堯山的視線之下放走一人嗎?”
“或許這也是太子殿下的想法,殿下知道,耶律堯山這老東西肯定會在某個地方關(guān)注?!?
“不愧是太子殿下?!?
他是大唐這邊的將軍,只是相對于一些人來說,腦子顯得比較遲緩而已。
并不代表他十分的愚笨。
在這種時候自然能夠看得出來,徐文山和李虎這兩個人分明是在做戲。
哪怕已經(jīng)殺了對面四五個逃走的,可是,跑在最前面的,依舊沒有追上。
像是力有所逮。
但情況真的是這樣嗎?
或許,耶律質(zhì)霧看出來的,只是太子殿下讓他看到的而已。
至于干深處的一些情況,這家伙就跟個白癡一樣,根本就看不懂。
“自認為算無遺策,其實也不過是一個無能的廢物罷了?!?
“還得是太子殿下?!?
“這個蠢貨!還在這里洋洋得意,等消息傳回漠北你們就知道今天錯過了什么?”
鐵山在這個時候愈發(fā)的感到可笑。
目光看向耶律堯山的時候,鄙夷之色越發(fā)的嚴重。
耶律堯山根本就不搭理鐵山的這種眼神。
他站在高處,像是一個下棋者,高高在上,不在局中,卻操縱著這盤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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