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揚火急火燎地來到了顏喻和顏紀所在的地方。
臺球碰撞的聲音響起。
“我靠你們還有心思打臺球!你們……”
話戛然而止,江朝揚看見兩人神色平靜,甚至連信息素都沒有散發(fā)出來,江朝揚當場呆在原地。
“……你們不是來易感期了嗎?”
“誰和你說的?”顏紀瞄準白球起桿。
江朝揚認真巡視了眼兩人臉上的表情,確認沒事后才松了口氣,“馮黛告訴我的,還把你們的地址給我了?!?
“別聽她的?!鳖佊髡f。
“那你們什么時候來易感期?”江朝揚問。
啪嗒一聲輕響,臺球落入袋中。
兩人都沒有立刻回答,顏紀直起了身,朝著江朝揚一步一步走去,唇角勾起一個促狹的笑意:
“這么想知道?。俊?
“我……”
“最近少出門,別到處走。”顏紀伸出手把他有些凌亂的領(lǐng)子整理好。
顏喻將白球放在桌臺中間問:“要打會臺球嗎?”
兩人的語氣和以往一樣,江朝揚接過遞來到球桿后,顏喻問:“你之前去了會所?”
江朝揚一頓,“你們怎么知道?”
“聽馮黛說的?!鳖佊髂贸鍪謾C,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幾下后,翻轉(zhuǎn)拿給江朝揚看,“她說你和殷忘執(zhí)他們的關(guān)系很好?!?
江朝揚擺手:“沒有,本來約的不是他們?!?
“約的誰?”
“洛亦馳他們,就打個牌?!?
顏喻點頭,沒再說什么。
江朝揚一桿進了洞,他時不時觀察兩人的狀態(tài)和表情,但一切都很正常,不像是有易感期來臨的征兆。
江朝揚有些納悶。
所以馮黛在騙他玩?
天漸漸黑下,玩了幾場后的江朝揚準備回去了,他將吧臺上的酒喝完,對兩人說:“那我先回去了,你們早點休息?!?
“嗯,路上注意安全?!?
江朝揚離開了私人臺球室,乘坐電梯時,喉嚨依舊被那口殘留的酒灼燒著,他總感覺嘴里的味道不太對。
顏紀以往選的都是白蘭地,但這次的酒怎么反而更烈了,更像是威士忌。
瞬間反應(yīng)過來的江朝揚飛快取消電梯樓層,重新按回剛才的數(shù)字,他撥打了顏喻的電話,但只有一陣忙音傳來。
到達樓層后他沖出了電梯,跑上前抓住門把手一擰,卻紋絲不動。
“你們還反鎖上了?!開門!”
門內(nèi)一片安靜,沒有回應(yīng)。
江朝揚忽然想起顏紀替他整理衣領(lǐng)時,手指比較用力,就像在努力維持清醒一樣。
“靠!真服了你們!兩個膽小鬼!”江朝揚踹了一腳門,常規(guī)方法根本行不通。
江朝揚跑回一樓找前臺要備用鑰匙,前臺卻說鑰匙已經(jīng)被拿走了,江朝揚氣得恨不得捶死那兩人。
重新來到了門前,就在江朝揚焦頭爛額之際,他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江朝揚醞釀了一下情感,清嗓道:“你們是誰?”
江朝揚瞥了眼沒有反應(yīng)的門,再次提高了點聲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sa機構(gòu)派你們來抓我的吧?”
“咔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