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揚再次栽進(jìn)床鋪,伽百利欺身而上,膝蓋頂住他掙扎的腿:
“剛才那個主持人說,你被調(diào)教得很好,很懂得如何取悅?cè)??怎么不好好展現(xiàn)一下?”
“不是我啊我靠??!”
江朝揚奮力扭動,卻都被伽百利輕易化解,急急辯解道:“我一醒來就被鎖起來了!我是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這里的!”
“編得倒挺快?!?
樓玉惜聞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走近:“說說看,這五年都學(xué)了些什么新花樣?真的像主持人說的溫順乖巧?”
江朝揚用力揮開伽百利的手,趁機從他的壓制下掙脫出來,床上就跟有刺一樣,腳剛沾地就往門口沖。
突然,眼前人影一晃,原本坐在床尾的殷忘執(zhí)站在了門前,金眸毫無波瀾地看著他。
江朝揚剎住腳步,轉(zhuǎn)身跑向不遠(yuǎn)處的窗戶,他甚至都沒有思考這是幾樓,腦子里只想跳窗跑路。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窗簾時,腰側(cè)突然被一股大力猛地箍住。
“就是不知道你被多少人擁有過?!?
伽百利從后面攔腰抱住了他,收緊的手臂幾乎要勒斷他的肋骨,輕松地就將江朝揚整個人提離了地面:
“把自已弄得廉價不堪,現(xiàn)在又裝出一副被強迫的可憐樣子,裝給誰看?”
“滾你媽的!都說了不是我!”江朝揚懸空地雙腳亂蹬著,下一秒被甩在了床上。
這次還沒等他爬起來,樓玉惜就壓了上來,單手撐在他耳側(cè)的床鋪上,擋住了他去路。
他另一只手解開了自已的領(lǐng)帶,遞給了伽百利,兩人默契的一個按住江朝揚的雙手一個綁起來。
江朝揚的手腕被領(lǐng)帶的布料勒緊,他急促地喘息著,試圖做最后的辯解,“你們先聽我說完行不行?!我真的……”
“我們找了你五年。”
樓玉惜輕聲開口打斷了他,那雙總是帶著輕佻笑意的眼睛此刻卻深不見底。
“翻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不放過任何一場類似的拍賣會?!彼拷瘬P的臉,一字一句道:
“你知道嗎?我們希望能在這找到你,卻又不希望你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
江朝揚的掙扎弱了下去,他怔怔地看著樓玉惜,看著對方眼中像是被玷污了的復(fù)雜神情:“我不是……”
“刺啦——!”
布料撕裂的聲音尖銳刺耳,紐扣崩飛,露出底下大片的鎖骨和胸膛。
江朝揚被嚇得魂飛魄散,瞪大了眼睛。
伽百利坐在他身邊,手指撫過他的腹部,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不堪的話:
“反正已經(jīng)被不知道多少人碰過了,也不差我們幾個了吧?”
一直沉默旁觀的殷忘執(zhí)走了過來,睨著床上衣衫不整的江朝揚,抓住他的手臂從床上拉了起來。
江朝揚的下巴被抬高,他看著殷忘執(zhí)孤注一擲道:“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行不行?就一次!”
殷忘執(zhí)掐著他下巴的手指力道沒有絲毫放松,反而更緊了些,他沉默了幾秒后,才說:
“一句話?!?
江朝揚:“……”
他媽的一句話怎么解釋得清?!
樓玉惜嗤笑一聲,“一句謊話還不夠編嗎?”
伽百利語氣涼薄:“還有什么可解釋的?難不成一句話就能讓我們當(dāng)這一切沒發(fā)生過?”
江朝揚深吸一口氣,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模樣吼道:
“男人再窮也不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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