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姐,給你帶了個(gè)小東西?!碧K晚晴從藤籃里拿出一個(gè)瑩白的靈玉小盒,輕輕打開。
嗡!
一股清雅絕倫的幽蘭香氣瞬間驅(qū)散了屋內(nèi)的沉悶氣息!那盒中夢幻粉霞色的膏體,更是讓見慣了綾羅綢緞的張娘子也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這是?”張娘子被那香氣和色澤震撼得說不出話。
“我自己試著做的潤膚膏,叫玉容膏?!碧K晚晴溫婉一笑,拉過張娘子因常年穿針引線、指節(jié)粗大、布滿細(xì)小針痕和老繭的手,“姐姐試試?抹點(diǎn)在手上?!?
張娘子將信將疑地蘸取了一點(diǎn)點(diǎn),涂抹在手背上。膏體瞬間化開,冰涼舒爽,被干燥皮膚貪婪吸收。一股溫和持續(xù)的滋潤感傳來,手背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柔潤!更讓她震驚的是,涂抹之處,竟然透出一種健康自然的淡淡粉暈光澤,將那些細(xì)小的針痕和老繭都襯得柔和了許多!
“天爺!這…這膏子神了!”張娘子激動得語無倫次,反復(fù)看著自己仿佛年輕了幾歲的手背,“晚晴妹子,這…這得多少靈石?太貴重了!”
“送給姐姐試用的?!碧K晚晴將玉盒塞進(jìn)她手里,“不值什么錢,姐姐別嫌棄就好。覺得好,以后再跟我說?!?
離開錦繡閣,蘇晚晴又來到鎮(zhèn)西一處中等規(guī)模的宅邸后角門。這里是趙家(旁系)的產(chǎn)業(yè)。她通過之前送月影香認(rèn)識的一個(gè)名叫小蝶的、機(jī)靈乖巧的小侍女,將另一盒玉容膏送了出去。
幾天后。
錦繡閣內(nèi),張娘子一邊飛針走線,一邊忍不住時(shí)不時(shí)瞥一眼自己變得柔潤光澤的手背。旁邊一個(gè)相熟的繡娘湊過來,驚奇道:“張姐,你抹什么了?手怎么變得這么嫩?氣色也好了不少!”
“噓!”張娘子壓低聲音,眼中閃爍著分享秘密的興奮光芒,“是晚晴妹子給的…叫玉容膏!神得很!抹上又香又潤,感覺這老皮都活過來了!”她忍不住拿出那寶貝般的玉盒,打開一條縫讓同伴聞了聞。
那清雅的幽蘭香氣和驚鴻一瞥的夢幻粉霞,瞬間讓那繡娘眼睛都直了!“我的娘!這也太好聞太漂亮了!張姐,好姐姐,哪里能買?貴不貴?”
與此同時(shí),趙府后宅。
侍女小蝶趁著給自家小姐(趙明軒的妹妹,趙婉兒)梳妝的間隙,小心翼翼地將那盒玉容膏獻(xiàn)上。趙婉兒年方二八,正是愛美的年紀(jì),原本對一個(gè)小侍女獻(xiàn)上的東西不以為意。但當(dāng)小蝶打開玉盒,那股清雅脫俗的幽蘭暗香彌漫開來,再看到盒中那如同霞光凝脂般的夢幻膏體時(shí),趙婉兒的眼睛瞬間亮了!
她好奇地蘸取了一點(diǎn)涂抹在手背上。瞬間的冰涼舒爽讓她輕“咦”一聲。膏體迅速吸收,留下淡淡粉暈和迷人香氣。更讓她驚喜的是,她手背上有一處幼時(shí)留下的淺淺劃痕,平時(shí)并不明顯,但涂抹了玉容膏后,那處皮膚竟透出與周圍無異的健康光澤,幾乎看不出來了!膚色也顯得更加均勻白皙。
“小蝶!這…這膏子哪里來的?叫什么名字?”趙婉兒激動地抓住小蝶的手。
“回小姐,是…是坊市一位姓蘇的姐姐送的,叫玉容膏?!毙〉B忙回答。
“玉容膏…好名字!真是玉容生香!”趙婉兒愛不釋手地捧著玉盒,對鏡自照,越看越覺得涂抹了膏體的手背肌膚瑩潤生輝。“那位蘇姐姐住在哪里?還有沒有?我要買!多買幾盒!”
玉容膏之名,如同那清雅卻極具穿透力的幽蘭暗香,悄然在錦繡閣的繡娘之間、在趙府后宅的侍女圈里、甚至通過趙婉兒之口,傳到了幾位交好的、同樣愛美的小姐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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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錦繡閣張娘子用了種叫玉容膏的寶貝,那手嫩得跟小姑娘似的!”
“趙家婉兒小姐最近氣色好得不得了,聽說就是抹了一種粉色的香膏!”
“玉容膏?哪里能買?貴不貴?繡娘都用得起,應(yīng)該不會太貴吧?”
“好像沒地方賣,是人家送的!聽說只有那個(gè)在坊市擺攤賣驅(qū)蟲草和醒神果干的‘玄記’能弄到…”
小范圍的驚嘆、艷羨與熱切的詢問,如同投入平靜水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漣漪。深藏小院、尚未正式面世的玉容膏,其夢幻的霞光與清雅的幽蘭,已然驚鴻一現(xiàn),撩動了無數(shù)愛美之人的心弦。
蘇晚晴聽著鐵頭從坊市帶回的零星傳,看著藤籃里僅剩的兩盒玉容膏,手心微微出汗,眼中卻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這光芒,不再是依附于林玄的微光,而是屬于她自己的、名為“蘇晚晴”的光芒!
林玄靠在院墻上,看著蘇晚晴眼中那抹自信的光彩,嘴角勾起欣慰的弧度。他抬頭望向坊市方向,百草閣的招牌在夕陽下隱約可見。
“玉已生輝,香已驚鴻?!彼吐曌哉Z,帶著一絲冷冽的鋒芒,“接下來,就看那些聞到香味的‘蜂蝶’…是來采蜜,還是來折花了。”
頭頂,幽綠色的“天命反派”字幕無聲懸浮,熔金紋路的流轉(zhuǎn),帶著一種蓄勢待發(fā)的冰冷節(jié)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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