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打了一個號碼。
“哥?!?
“我回國了?!?
“我惹到人了,帶人過來救我。”
電話接通之后。
趙河帶著哭腔說道。
“你回來了?”
“好,地址給我?!?
“我馬上過來?!?
電話那頭,傳出一個冷靜的聲音。
隨后,趙河說了地址。
接著,掛斷了電話。
寒風(fēng)中,趙河站在酒店門口。
緊接著,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一輛輛黑色的越野。
而最前方的,是一輛銀色的路虎。
看見這輛銀色的路虎。
趙河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狂喜之色。
因為他知道,他的靠山來了。
接著,這輛銀色的路虎上,走下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
“哥?!?
看見這個青年,趙河帶著哭腔喊道。
“哭什么哭?!?
青年一巴掌拍在趙河的頭上。
“好的,哥,我不哭?!?
趙河擦了擦眼淚。
平時在外面,他可以是狂妄無比的趙家二少。
但是在青年面前,他知道,他只是一個弟弟。
哪怕他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
但在青年的面前。
他還是一個小孩一般。
他依然記得。
他在出國的哪一年。
他開著車,撞了人。
他第一時間打電話的人。
不是他的父母。
而是他的哥哥。
他哥哥接到電話后。
什么話都沒有說。
只是讓他上車,先回家。
而哥哥則是在后面,替他處理現(xiàn)場。
他清晰的記得。
他坐在車里。
透過車窗。
看到哥哥站在大雨里。
手上沾滿了鮮血。
從此。
趙河對于長兄如父這個詞,有了新的理解。
“人呢。”
趙河的哥哥,叫做趙山。
他的父親們給他們?nèi)∵@兩個名字,意思大概是為了保護山河。
但他們似乎,距離這個名字的意義,越來越遠了。
“應(yīng)該還在里面。”
“一直沒有出來?!?
“我一直盯著的?!?
趙河咬牙切齒的說道。
此時的他,像極了堵門的丈夫。
看著在他心中,本該屬于她的女人。
在酒店里和別的男人開房。
如果不是他打不過江楓的話。
他恨不得,將江楓千刀萬剮。
方解心頭之恨。
“嗯,在里面就好。”
趙山點了點頭。
“哥,你小心點,這小子不知道是啥背景?!?
“我在帝都的圈子里,沒有查出這個小子的來頭?!?
“不過,這小子能打的很?!?
“光頭帶了一大伙人,全被這小子給撂翻了?!?
趙河叮囑道。
他已經(jīng)吃過虧了,他當(dāng)然不想,自己哥哥再吃一次虧。
“呵呵?!?
“你要是知道這小子的背景,你得笑死?!?
“你知道你為啥沒有查出這小子的背景嗎?”
“因為這小子,根本就不是帝都圈子里的人?!?
“至于你說的這小子能打,你放心,這次我?guī)Я耸鄠€弟兄?!?
“每個都帶著家伙?!?
趙山嘴角露出不屑的神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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