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見狀,溫柔地笑著:“好了,你把我的寶藏帶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很感激了,接下來可以給我留下跟我的寶藏單獨(dú)相處的空間可以嗎?拜托了,拜托了?!?
香克斯沖他眨眨眼。
貝克曼牽著路飛的手帶著他出去,紅發(fā)海賊團(tuán)的船員也陸續(xù)離開。
“……”
等到門被合-->>上。
剛剛還一臉從容的紅發(fā)青年拉著一張臉,將頭埋在少女的懷中假哭:“嚶嚶嚶……我成殘疾了,露可會不會嫌棄我,一定會的吧?!殘疾的我已經(jīng)配不上露可了,即使露可要和我離婚,我好像也反抗不了的……”
玩家:“……”
香克斯故作堅強(qiáng),離開香軟的懷抱,扭頭不去看她:“露可你帶著我的格里芬走吧,以后就讓格里芬代替我陪在你的身邊?!?
她低頭,一只手牢牢抓著她的手臂,力道大的似乎能把她的手臂捏成粉碎性骨折,而抓住她的這只手上,一道道的青筋暴起,顯得猙獰極了。
……說話就說話,能不能不要動手,她的手臂好痛的。
相處了這么常的時間,她對這個npc也略有了解,如果她真的要走,他可就不止眼前這種表現(xiàn)了。
但玩家突然很想犯這個賤,
她忍著胳膊上的痛,一臉嫌棄:“知道了還不快點放手,夏姆洛克最近老是催促我去陪他,你總不能阻止我奔向比你更好的人吧?!”
香克斯像是卡頓了一樣,一點一點的扭頭,嘴角噙著僵硬的笑,陪著紅發(fā)青年蒼白的臉色,他看起來像是碎成一道道裂痕,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就能碎到拼湊都拼湊不起來的玻璃碎渣。
他嘴角的弧度漸漸被抹平,似乎連維持笑得力氣都沒有了。
那張過分蒼白的俊臉上出現(xiàn)一種頹廢。
雖然很不應(yīng)該,但這個時候,她想的是——好像跟夏姆洛克更像了。
盡管他們兩個是雙生子,但夏姆洛克和香克斯的氣質(zhì)截然不同。
可此刻他們眼里有著一模一樣的冷。
“露可在說什么?”香克斯微微歪頭,聲音冷凝的要凍成冰:“你真的要跟我離婚?”
又來了,又來了。
明明是他自己說出的話,可當(dāng)她真的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他就會露出鋒利猙獰的模樣。
玩家暗地的撇撇嘴。
目光在他右臂斷裂的傷口處徘徊,哪里被船醫(yī)處理包扎過,可現(xiàn)在因為他的緊繃激動,他的傷口正在往外面滲血,最外層的繃帶已經(jīng)能見到令人心驚的緋紅。
可他像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依舊用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真是讓玩家一點辦法都沒有,她拉著他的領(lǐng)口,用力往下壓,起初他還抗拒著。
但對上她的目光后,他放棄了掙扎。
像是被徹底馴服的猛獸,心甘情愿被脖子間無形的枷鎖困住。
又輕又軟的觸感在他的眼角上往下蔓延,留下他產(chǎn)生無邊的漣漪。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笨蛋小紅?!边@個稱呼像是在罵他,又似乎是一種親昵的,無可奈何的愛稱:“我承認(rèn)我是有一點點喜歡你了,但是說出趕我走的話,我可是會當(dāng)真的。”
玩家永遠(yuǎn)是玩家,她是不會對npc投入太深的感情,即使是此刻也不例外。
這么一點點的喜歡不會讓她因為他而改變自己的決定,所以這一點點的喜歡也不是需要隱瞞的。
她坦然暴露,不做虛假。
風(fēng)車村的天氣總是黑的很早,暮色被暈染成深色,不知不覺間就已經(jīng)到夜晚。
但香克斯的世界亮起來了。
辛苦種下的種子,終于有了發(fā)芽的跡象,就是這么一點點的嫩綠就能讓他產(chǎn)生豐收的幸福。
念念不忘,必得回響。
心情是治愈的良藥,他的身體狀況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愈合。
雖然沒有了一個手臂,但他好像更加開心了。
他的手臂在路飛看來是因為他的任性丟掉的,長時間逗留在風(fēng)車村會讓他產(chǎn)生嚴(yán)重的心理負(fù)擔(dān)。
紅發(fā)海賊團(tuán)準(zhǔn)備啟航了。
他用傳承下來的草帽和路飛定下了一個約定。
一個關(guān)于未來的約定。
但玩家被一個靈體纏上了。
因為之前在科爾波山脈寫生的時候,她見到這個靈體很漂亮,所以一同畫了上去。正是因為被記錄在了畫紙上,被靈體見到了自己,所以玩家這個名為波特卡斯d露玖的靈體纏上了。
很麻煩的耶。
她真的不想當(dāng)什么好心的人,去幫助這些滯留的靈體。
可是……她真的是個很漂亮、很媽媽的靈體。
對著她溫溫柔柔地笑著,她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就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
“所以說,你是想要我,告訴你的孩子你很愛他嗎?”她重復(fù)了一邊波特卡斯d露玖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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