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一次,她就可以愛他一輩子。
這句話動聽,她卻沒有說出口。
因為她清楚,承諾在沈修齊那里已經(jīng)不具備任何分量,她只有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她會好好愛自己,也會更愛他。
但在這之前,她需要鄭重地詢問,得到他的首肯。
等待的時間在拉長,她已經(jīng)不敢面對,索性閉上眼,憋著氣一股腦說:“同意你就親我,不同意你就......”
聲音到這里戛然而止。
沈修齊問:“我就什么?”
今宵忽然一頓。
是她對自己太有信心了嗎?竟然從未想過沈修齊會真的跟她分開,她也根本想不出另一種選項。
平安扣安安靜靜躺在沈修齊身旁,坐在他身上的姑娘還濕潤著眼睫,長發(fā)一半順在胸前,一半亂在身后,睡裙肩帶纖細薄弱,像是輕輕一扯就會斷。
他根本不需要另一種選項。
沉默等待的時間里,今宵心中沒有忐忑,只有疑惑。
她究竟是哪兒來的自信?竟會認為沈修齊一定非她不可。
直到唇上覆過來兩片柔軟,沈修齊輕輕抿住她,微微施力。
這種感覺,很像是他在咬下去的過程中突然舍不得,只好抿一抿。
她這才知道,她的自信,是從沈修齊給的堅定里來。
唇瓣一旦相貼她就有了答案,她攀上他肩膀,探出舌尖去他口中絞纏。
她不會再放開他,無論他外表多么冷淡,多么想將她拒之門外,她都會鍥而不舍地纏上去,如同植物絞殺,誓要與他不死不休。
她推著他往后倒,雙膝自然將他睡袍分開,當她將半身力量都壓在他胸膛,他也在她身下。他還是急切地為她變化著,在不同面料的摩
擦中,異樣愈發(fā)顯著。
腰肢輕輕一搖,他的吻在加深,掐住她側(cè)腰的力量也在加深。
她不知死活地蹭著,輕軟的聲音生出彎彎的尾巴,像小小的鉤子,持續(xù)不斷地魅惑他。
不安分的雙手開始往他心口去,可還未感受到他心跳,他便捏住了她一雙腕。
他粗喘著氣,移開唇瓣:“乖點,別弄。”
主動求愛被拒的滋味并不好受,這不光是心理層面的失落,更是生理上的難以忍受。
今宵抵著他額頭,雙手捧著他的臉,濕熱的唇瓣始終不肯離他遠一點,只愿停留在他唇邊,一開一合地傾瀉怨氣:“你不想要我嗎?我好想要你,湛兮?!?
此刻坐在他身上的姑娘真就像只魅惑技能全開的狐貍精,纏得他要命。
沈修齊強忍著欲望緩氣,故意嚇她:“想要,想要你給我生個孩子,你敢嗎?”
小姑娘又扭著腰肢蹭,他一把扣住她不讓她動。
這么大膽,哪能是被他嚇住的樣子?
“你這么喜歡小寶寶嗎?”
今宵眨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睛看他,滿眼無辜,一臉清純。
他頷首:“嗯,喜歡?!?
她吻上來,嗓音甜甜軟軟:“那你現(xiàn)在就能有一個?!?
他疑惑,忽地聽她喊了一聲:“daddy~”
沈修齊渾身一震,連被她壓住的地方也在隱隱跳動。他向后仰,脖頸驟然漲紅,喉結(jié)難耐地滑動,破了功般拉長呼吸:“今宵,你不要命了嗎?”
今宵靠近他耳畔,濕熱的唇瓣密密吻著那一小片薄弱的皮膚,輕輕說著:“讓我愛你,湛兮。”
睡袍的系帶在她手中松散,面料輕軟,往兩邊分開,不聽話的雙手將他覆上,收攏,沈修齊猛地抽氣,扣住她一雙腕:“......別動?!?
有點預(yù)料到今宵的意圖,沈修齊拽著她,不肯松手。
但小姑娘有自己的執(zhí)著,扭著手腕與他較勁,似乎這就是她能想到的,主動愛他的方式。
“沒必要這樣,會很累?!?
話說完,今宵手腕還在他掌心,人已經(jīng)像條抓不住的小魚滑到了地毯上。
她仰起臉看他,燈光在她眼底映下兩彎暖月,她美到令他心顫,靠近的動作更是。
因雙手被縛,她只能低頭去接近,鼻尖戳了戳,他渾身僵硬。
她好奇地抬起眼皮看他的反應(yīng),唇邊帶著蠱惑人心的笑,像只吸人精血的精怪,亮著尖尖的獠牙要將他一口吃掉。
他不放手,她便愈發(fā)大膽,直接隔著一層薄薄布料將他含咬。牙齒輕輕刮過,他渾身戰(zhàn)栗不止,許是他反應(yīng)太大,她又換舌尖去勾去挑,手上的力道就是在這時候稍有松懈,她靈活輕盈地掙脫,撥下-->>她覺得十分礙事的布料。
向后仰著脖頸的男人在一瞬間變得很脆弱,他深蹙著眉,緊咬下唇。那神情,全然不見享受的跡象,更像是在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