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只披著一件浴巾,遮住了關(guān)鍵部分,兩條腿還是光著的,
alpha掌心貼在白嫩肌膚上,輕輕滑動了下。
“……這難道也算懲罰?”她擰眉,越發(fā)不理解懷孕omega的思路。
她的手落下時,路星辰?jīng)]躲,只把唇抿得緊緊的,盯著和膝蓋相貼的她的手。
知道孕期omega會多想,沒想到會想這么多。喬霧有些感慨。
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路星辰思想的“極端”。
她起身,把omega摟進(jìn)懷里,在他的脊背上輕拍兩下,“有哪里不開心,你就直接說,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不要傷害自己。”
“那你、你不懲罰我了嗎?”
“我懲罰你做什么?”喬霧聽笑了,“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嗎?”
不過跑了小半個月而已,雖然沒找到人的時候憤怒異常,但人現(xiàn)在就好好坐在自己面前,她忽然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兒。
但是……
喬霧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瞇了瞇眼道,“你話里話外,都覺得我在懲罰你,覺得我會懲罰你……看來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嘛?!?
害怕、惶恐,大概還有愧疚?不然怎么會總是把懲罰掛在嘴邊?
放開懷里的人,她又一次俯身,和人面對面,他t下意識想躲,又被喬霧直接掰了回來。
“看著我。”她命令。
一手捧著omega帶著淚痕的面頰,一手往浴袍的衣角下鉆,她感慨,“其實(shí)你大可以不必?fù)?dān)心,除了這些之外,我也不能對你做更多的事了。”
“但你畢竟是被我標(biāo)記過的omega
,我有需要了,你當(dāng)然要給出我想要的東西。至于到底是不是懲罰,就看你自己怎么定義了?!?
“再者說,你懷著我的孩子,被我的信息素包圍著,難道不舒服嗎?”
她語中帶著引誘。
這樣直白的話語,還有她作亂的手,
omega沒再開口,不久前掐進(jìn)自己肉里,現(xiàn)在則攥著被褥不撒手,呼吸又變急促了一些。
他的表現(xiàn)太明顯,哪怕已經(jīng)努力咬緊下唇防止出聲,喬霧也還是完全注意到了。
幾不可察地松了口氣,她收手,扯出紙巾擦了擦。
可算是又哄好了。
真累。
放松后又是新一輪的擔(dān)心,每次都要三管齊下,語、信息素、身體,他倒是被哄好了,她不就被榨干了?
回到omega身前,他的臉色已然恢復(fù)了正常,還帶著些欲念的潮紅,喬霧給他把剩下的濕發(fā)吹干,而后扯過一件風(fēng)衣將人裹上。
一手放置在他腰間,一手放置在他膝下,正要把他抱起來,他倒不樂意了。
喘著氣掙扎著,不肯,還用手去推她,“……我要穿衣服?!?
這么點(diǎn)兒路,穿什么衣服,等會兒過去在房間里吃了飯就睡覺了。
馬上都要進(jìn)入清晨了,還不困嗎?
她不準(zhǔn)備聽他的,
omega沒辦法,推也推不開,掙也掙脫不了,無奈哽咽起來,“你剛才是不是都是哄我的?”
喬霧頓了下。
一既出駟馬難追。
她把人放下,從柜子里找出一件自己的短袖給人套上,短袖有些長,還是夏天的了,套在他身上將將蓋住臀。
這樣總行了吧?
omega卻又推了推她,“褲子?!?
“真沒有了?!眴天F干脆地把人抱了過去,讓他自己看。
衣柜里很空,也就剩下幾件短袖和一件外套,根本沒有什么褲子。
omega終于不鬧了,乖乖任由喬霧給他套上風(fēng)衣,對方眉眼柔和,好像沒有因?yàn)樗囊蠖鷼狻?
路星辰的底氣足了兩分,想起剛才她說的話,小心翼翼問。
“你剛才說,我父親和弟弟,是不是能、”
“不行。”喬霧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怕omega又哭哭啼啼,她到底還是補(bǔ)充,“我能保證,他們可以正常生活。”
“總不能因?yàn)槟愕袅藘傻窝蹨I,就要把我們才商量好的協(xié)議推翻吧?”喬霧質(zhì)問。
路星辰落寞垂眼,“可是……”
哪兒有這么多可是?喬霧根本懶得聽。
垂眼給他系著腰帶,她忽然有種錯覺,自己就像個小丑,被他幾滴眼淚哄著這樣那樣的,明面上看是她壓制他,實(shí)際倒成了他壓制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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