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皺著眉看著這個從一開始就故意把話題引導(dǎo)繼國緣一身上,每次對拐賣的事情就開始避及的道浦和哉。
他加重了語氣“這個拐賣案,他們拐賣了多少的無辜的市民,讓多少人深深受害,求救無門,道浦和哉!不要在逃避這個話題,告訴我你到底在這里面參合了多少!”
道浦和哉神經(jīng)質(zhì)地用指甲在自己手上掐出了一個又一個的血印,他看著眼前情緒激動的偵探,看著眼前刺眼的燈光,終于心里面再也承受不能的崩潰地有了泣音。
他低下頭,手捂住臉,在也無法一以往一貫的理由蒙蔽自己,他崩潰出聲“我本來也不想這樣的?!?
話一旦開了一個小口,剩下的東西便如同打開閘門防水一般傾瀉而出。在審訊室的這個罪犯,把所有東西都交代了清楚。
“我本來只是想著要自己努力練習(xí)劍意,想著總有一天能夠打敗繼國緣一的,本來只是這樣的?!?
“但是后來,我越是努力的修習(xí)自己的劍術(shù)我越是知道我和他的差距到底有多么的大?!?
“我本來不想這樣的,可是我需要很多的指導(dǎo),而名師的指導(dǎo)往往需要很多很多的錢,我沒有,我拿不出來,這時候那個男人出現(xiàn)了。”
在他的話語里面把當(dāng)初所有的事情都一一展現(xiàn)出來,那個叫做山崎大智的人找到了他,先是告訴他以他現(xiàn)在根本掙不了多少的錢去請那些名師指教,再告訴他自己有一個法子如果他同意的話就能掙很多很多的錢。
一開始道浦和哉是不同意的,但是每回他都只要付出一點點的東西就能從他手里面得到大量的錢,他靠著這些錢在那些名師名門的手底下進(jìn)行訓(xùn)練,肉眼可見的進(jìn)步了不少。
他心里面已經(jīng)對這種進(jìn)步上了癮,但是這個時候山崎大智卻停止了向他支付自己的錢,他看著這個男人幾乎懇求的要給他跪下了,但是他仍然不同意,在他的費(fèi)用無法交上,名師無奈的讓他離開的時候,那個魔鬼告訴了他自己的條件。
山崎大智讓他在私底下集合幾個自己的女粉絲,然后迷暈她們,把她們交到他的手里,他一開始是拒絕了的,這樣的事情,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去干,但是當(dāng)他晚上再一次在電視上面意外看到
繼國緣一的身影,他向心底的惡魔屈服了。
有一次就有兩次,他交易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他得到的錢越來越來,他用劍的技術(shù)在大師的指導(dǎo)下越發(fā)精進(jìn)。但他卻有些累了,每回?fù)]劍都能感覺到深入骨髓的疲憊和恐慌。
每一回都能想起那些一直在自己背后鼓舞自己的女粉絲們的笑臉,和幻想中的她們驚恐甚至死亡的神色。
在他夢寐以求的和繼國緣一比試的東京劍道大賽上,他想著就這一次,他就贏過繼國緣一一次,然后就以“東京劍道大賽總冠軍”這樣的身份死去,算是給那些自己傷害過的女孩們賠罪。
等到他把知道的所有倒了干凈以后,不死川實彌壓制的著自己的怒氣,先出去安排人讓他們?nèi)プ钣锌赡艿牡胤阶ゲ渡狡榇笾恰?
富岡義勇看著這個假惺惺懺悔自己罪惡的人,開口“你這樣惡心的人,永遠(yuǎn)也不會趕上緣一先生的腳步,不要再做自己打贏緣一先生的夢了,在監(jiān)獄里面好好懺悔自己的罪過吧!”
繼國緣一的眼里面已經(jīng)染上了激烈的情緒,語氣里面也平添了一分令他渾身一顫的怒火“你把那些孩子當(dāng)成了什么!”
他也同富岡義勇一樣直截了當(dāng)?shù)剞D(zhuǎn)身出去,沒有留下話語。
道浦和哉看著刺眼的燈光,想著他們剛才看垃圾一樣的眼神,他手腕不停的動著,但是有手銬在他根本活動不了,他看著現(xiàn)在空無一人的審訊室,從未有過的恐慌淹沒了他,他不停地重復(fù)著“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都是繼國緣一的錯,我本來不想這樣的?!?
但是他的話卻沒有人再去聽了,等待他的只有監(jiān)獄的大門了。
等到繼國緣一和富岡義勇他們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外面正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穿著白襯衫,皺著眉對著不死川實彌說著什么。
不死川實彌看著他們過來了以后,然后抱著胸和他們介紹這個男人“緣一先生,技術(shù)部調(diào)查到了山崎大智搬來米花町之前的家,是在澀谷那邊,而且靠他的消息找到了可能有聯(lián)系的人,這個是他的侄子,名字叫做山崎守智?!?
山崎守智情緒又激烈又不可置信不停的問道“我叔叔他是個好人啊,不可能是他啊,怎么會是他呢。”
工藤新一看著富岡義勇完全在一邊思考,完
全沒有搭理這個山崎守智的意思,又看著這個男人神色疑惑甚至接近于痛苦的神色,只能自己硬著頭皮出聲去和他說話。
“山崎先生,你情緒不要這么激烈?!惫ぬ傩乱幌胫煲话惆矒岙?dāng)事人的情緒的話,但是只干澀無比的憋出了一句。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