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以后,這個先前無比囂張地敲門的人看著不死川兇惡的臉龐止不住地發(fā)抖,但是還是依舊大聲地為自己開脫,“我喝酒了,對,喝酒了,我不是有意這樣做的,我道歉,道歉還不行嗎?”
但是他還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就被不死川實彌一個極其冰冷的眼神制止住了,不死川實彌嗤笑了一聲,然后咧著嘴看著面前的這個拼命為自己開脫的男人說了一句:“什么話等到警局里面再說吧,現(xiàn)在閉上你的嘴?!?
他旁邊的警察迅速的拿出手銬然后把這個人壓制半跪然后牢牢地拷住。
第75章
在抓起來這個人的時候,那兩個警察以為不死川實彌會直接和他們一起回去,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不死川實彌只是抿住嘴然后看著那邊的人群,沉默著自己的神色,看不出到底是在想什么,但是能夠看出來他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這兩個警察,你看我,我看你,都拿不準他的想法。他們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壓著這個男人等著看不死川實彌后面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安排。
不死川實彌看向人群里面的眼神時間確實是有一些長,長到了這邊的人都注意到了他不正常的注視。他臉上的傷疤看起來到底是兇惡無比的,就算是情緒沒有大的起伏,就算這樣安靜地看著也還是有著震懾人心的感覺。他身上穿著的警服,不僅是把他的身姿襯托的更加的挺拔,也是給他增添了一份凌厲在。
于是在這邊的人群里面認識的人稀稀拉拉的小聲討論了起來,這位看起來兇惡的警察到底是要干什么。這邊的年輕人們討論來討論去的,他們也不是害怕這位警察,雖然說長的兇惡,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能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的感覺。所以他的重點也都在討論這個警察為什么要一直盯著他們這邊看。
錆兔和富岡義勇比常人的感知力不知道要強多少倍,這個時候他們很明確地感知到了不死川實彌的視線的落點是在富岡義勇身上的。
錆兔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后看著毫無反應(yīng)的義勇,聲音壓低之后問了一句:“義勇,這位是你認識的人嗎?”
富岡義勇的臉依舊平靜,他看著面前兇惡的不死川實彌然后張口淡淡地說了一句:“不死川實彌,是風柱?!?
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錆兔并不意外,畢竟他大概看著這位也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物。不過這樣的話,新的問題就來了。錆兔有些頭疼的看著不遠處神色不明的不死川實彌,雖然得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但是錆兔總感覺有哪里不對。
一種濃重的違和感和說不出來的不對勁席卷了他的心,義勇說這話的情緒他是知道的,大概就是像對待一位同事或者朋友的態(tài)度介紹著不死川實彌,這是很正常的,錆兔大概也想的到在他離開之后義勇經(jīng)歷的一些事情。
成為了水柱,然后和這些柱們相識相知,說不定還會成為很好的朋
友。想到這的時候,錆兔瞬間想到了義勇極其糟糕的說話水平。他可疑的沉默了一下,義勇的話真的能夠順利說出自己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嗎?他怎么覺的眼前的這位不死川實彌先生他的情緒看起來有那么一絲不對勁呢。
不死川實彌看向了富岡義勇,似乎是短暫的思考終于得出了結(jié)果,他也沒有對著富岡義勇繼續(xù)說一些什么,只是正了一下自己帽子,然后轉(zhuǎn)身就準備走。正當他準備轉(zhuǎn)身走的時候,那個各自稍低的小警察眉頭皺著看向了富岡義勇還有錆兔的位置。
他扭頭朝著自己身邊的警察同伴低聲說了一句:“哎,和也,他們這兩個人穿著的那個外套下面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我怎么看起來感覺像那種刀劍的凸起?!?
高個警察經(jīng)過他的說法也看向了富岡義勇還有錆兔身身上衣服腰側(cè)那邊像是凸起一塊的樣子,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們的聲音是小,但是現(xiàn)場的幾個鬼殺隊的都是耳聰目明之輩,他們說的話當然是聽的一清二楚,錆兔原來輕松的表情凝結(jié)在了自己的臉上。他現(xiàn)在這種時候不好的預(yù)感達到了頂峰。
高個警察讓低個的警察按壓住那個罪犯,自己跑過去特地和準備走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又停留在原地的不死川實彌清清楚楚地說明了這件事情。
不死川實彌的神情現(xiàn)在可以說是相當?shù)奈⒚盍?,他扶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然后看那邊站著的富岡義勇還有錆兔沒有直接說,只是微微一昂首,然后聲音加大說了一句:“富岡義勇還有你旁邊的那個,跟我們警局走一趟吧。”
就這樣他們這一趟不僅是帶走了一個晚上騷擾的犯人,還順帶著領(lǐng)走了兩個人。出警一趟,帶回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