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臉色微微一動,他面色復(fù)雜地問道:“所以,最后他們還是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嗎?那淺山亞美怎么樣了?”
錆兔笑了起來,帶著嘴角的疤痕也微微動了一下,他的臉上盡是溫和的意味,他看著工藤新一然后笑著說:“沒有什么大問題,淺山亞美需要動一個手術(shù),義勇給他們找了工作,老板答應(yīng)可以先付錢,而且包吃包住,工資也不少,他們現(xiàn)在一家人都在那邊呢?!?
聽到這樣的結(jié)果,工藤新一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微笑。他笑著問道:“老板是義勇先生認(rèn)識的人嗎?“
富岡義勇點了一下頭,他輕聲說道:“那家工廠的老板的丈夫出軌了,而且和自己的情人偽造了證據(jù),買通了一個小警員,想要把老板送進(jìn)監(jiān)獄,獨占她的工廠?!?
說完這段話的時候,富岡義勇喝了一口水之后,看著工藤新一說完接下來的話:“我把老板前夫和她的情人以及那個警員都送進(jìn)了監(jiān)獄里面。”
工藤新一震驚地微微睜大自己的眼,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說了一句:“那可真是天大的恩情了?!?
誰知道富岡義勇聽到這一句的話的時候反而搖了搖頭,他繼續(xù)說道:“老板留了后手,她很聰明,如果我不管的話最后也是這個結(jié)果,我只不過是加劇了這個過程而已?!?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錆兔看著工藤新一然后好奇地問著:“蘭今天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工藤新一搖搖頭,他說道:“蘭和她朋友一起出去玩了。”
另一邊的霧山晴月打著哈欠看了一下窗外漂亮的景色,
煉獄杏壽郎可算是到大阪了,真是不容易啊,他又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哈欠。他昨晚的時候潛入去找資料了,誰知道那個人藏的牢,他愣是找了好幾個小時才找到,導(dǎo)致現(xiàn)在都有點困困地感覺。
他坐在酒店里面的大床上,思考著下一步的對策,現(xiàn)在還不到柯南元年的時候,感覺一切的危險都是隱而未漏的,但是就是這種隱藏起來的危險感卻更加讓人感到心中警惕。
霧山晴月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聰明的人,但是不夠聰明也有不聰明的活法。他看著外面燦然的陽光,在亮光照耀之下一切都顯的那么的美好。
他的目標(biāo)一直都很清晰,讓自己能夠存活下來,有余力的時候盡力的去幫一把。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呢地睡個好覺就很滿足了。
不過現(xiàn)在的這個世界怎么看都不太安全啊,黑衣組織時不時地安裝個炸彈來份爆炸大驚喜,各路的罪犯時不時的表演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連晚上看個景點東京塔都說不定能看到被掃射的畫面,雖然現(xiàn)在這個時候是沒有的。但是霧山晴月每每想到琴酒的飛機掃射東京塔,炸彈爆裂大煙花。就真的會忍不住想自己真的能在這樣的世界里面安穩(wěn)地睡個好覺嗎?
他曾經(jīng)也想過要不要直接讓緣一全滅了黑衣組織,但是在童磨潛伏進(jìn)去的時候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黑衣組織牽扯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驟然把他所有的脈絡(luò)都切斷的話肯定是不可能的,說不定還會因為這個掀起新的動蕩。
而且之后繼國緣一展現(xiàn)了這樣的實力之后說不定也在這個社會上呆不下去了,那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所以現(xiàn)在只能學(xué)著各個組織安插進(jìn)來的臥底一樣,慢慢地去將這個黑暗中的龐然大物一點一點的消滅掉。而且說不定他的臥底安插到夠多的時候還能把整個酒廠架空,到時候要做什么也就相當(dāng)好做了。
霧山晴月這樣想著,又情不自禁的抽了一張卡牌。他看著卡牌上面的人物忍不住笑了出來,雖然不是自己想要的臥底人物,但是也是超級可愛的卡牌呢。
毛利蘭今天特地和鈴木園子出來一起逛街,外面燦爛的天氣配著美好的心情簡直就是完美的搭配,她們先是有說有笑的去服裝店里面挑了好幾件合心意的衣服之后準(zhǔn)備去歇歇順帶吃一點東西。
走到前面的
位置,鈴木園子眼尖的看見一家新開的超級漂亮的蛋糕店之后就拉著毛利蘭往那邊走,等到她們走到那個位置的時候,園子漏出了一副促狹的笑容,她看向了毛利蘭然后故意拉長了聲音說:“哇,戀之甜品店,真的是超級適合小蘭呢~”.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