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黑小芭內出來外面的時候看著蝴蝶忍坐的那一桌,是一個能坐五六個人小圓桌,他看著那邊的人,除了富岡義勇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人,他也沒有在意。本來他是想著做離富岡義勇最遠的那個位置的,但是他看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蝴蝶忍已經(jīng)坐在了那個位置上,見他的視線過來還朝著他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伊黑小芭內冷冷地瞥了富岡義勇一眼然后就坐在了他的斜對面,他坐下來的時候看著蝴蝶忍的位置暗自想著,那個位置也不是最好的,畢竟雖然說是坐在了距離富岡義勇最遠的位置上面,但是是和富岡義勇剛好對著臉的,也就是說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那一張令人生厭的臉。
他帶著不爽的臉色坐了下來,他坐下來的時候蝴蝶忍就笑著和他搭話了,蝴蝶忍看著他的眼神里面甚至多了一點細微的調侃,她帶著輕柔地笑意說:“剛才蜜璃和我聊天的時候還說著伊黑先生沒有來真是太遺憾了,如果在新店開業(yè)的時候能夠讓伊黑先生吃到特地制作的櫻餅就好了之類的話?!?
伊黑小芭內微微低了一下頭,雖然說沒有出聲,但是纏繞在他身上的鏑丸無聲地加快了移動的速度,他本人身上原本莫名不爽的氣息瞬間一變,微妙地感覺好像周身都飄著小花一樣。
伊黑小芭內抬起了自己的頭然后認真無比地說:“蜜璃的蛋糕店一次開業(yè),我肯定是要過來的慶祝的?!睂嶋H上他還打電話去附近的花店定了一束花過來慶祝慶祝。但是因為沒有提前預定的原因,花店那邊說要等一兩個小時才能送過來。
他想起來剛才自己剛剛過來的時候的場景,當他打開自己攜帶者的時候的時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上面還有著主公大人的電話,他先給主公打了問安的電話,當時在電話里面的時候,他問過安之后。產(chǎn)屋敷耀哉溫和地問著他現(xiàn)在要去干什么。
伊黑小芭內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主公,甘露寺蜜璃的蛋糕店開業(yè)了他要過去慶祝一下,聽到這里的時候產(chǎn)屋敷耀哉溫和地笑了出來。
產(chǎn)屋敷耀哉笑著說:“那不如帶上一束花去,那孩子收到花應該是會很開心的?!?
伊黑小芭內無聲地點了一下頭,于是在和主公打完電話之后,他看著電線桿上面貼著的附近花店的電話,然后打了過去,電話那邊的女生活力滿滿地問著:“請問先生是想要定什么方面的花束,店這邊會給出不同的搭配哦?!?
他想了一下,然后認真地說道:“蛋糕店新開業(yè)送的花?!彪娫捘沁叺娜怂坪跣Τ隽寺?,那邊的女生繼續(xù)問道:“那么對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有什么愛好的顏色或者是花嗎?”
伊黑小芭內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后毫不猶豫地朝電話那邊說:“是最可愛的人,很熱情,溫柔又開朗?!?
“原來如此啊~”那邊的人意味深長地拖長了自己的聲音,在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她特地說了一句:“我們絕對會準備的非常好的,一定會合您心意的。”
伊黑小芭內看了一下現(xiàn)在店里面的時候,大概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花店的人應該就準備好了。蝴蝶忍從他急匆匆趕過來的時候眼里面就掛著不明的笑意,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停下來。
富岡義勇因為這個意外地看她了好幾眼,他感覺出來今天好像蝴蝶忍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又說不上來,總之和平時好像有一點不太一樣。而且,他看了一眼視線從不和他對上的伊黑小芭內,沉默地想著雖然平時的時候伊黑小芭內對他總是有一些莫名的敵意,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這股敵意似乎格外的多了起來。
工藤新一感受
著他們之間微妙的氣氛,暗自推理著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想著這位伊黑先生既然和蝴蝶忍小姐和富岡義勇先生坐在了一桌上面,應該是認識的,而且據(jù)他身上的這種獨特性讓他感覺伊黑先生應該也是他們這些一起練習劍藝的人之一。
但是他對于富岡義勇先生的敵意顯得格外的不對勁起來,工藤新一試圖思考著他和富岡義勇先生之間的關系,如果說是因為富岡義勇總是無意識的毒舌的話也不該是這個樣子,就像是蝴蝶小姐一樣,工藤新一想著雖然說蝴蝶忍小姐在說話被富岡先生嗆著的時候是會漏出那種可怕的笑容。
但是在他和富岡義勇一起的時候,就他自己親眼看見的,蝴蝶忍小姐其實每一次看見富岡先生的時候都會打招呼,雖然說不太愿意和富岡先生進行過多的談話,但是工藤新一感覺出來蝴蝶忍小姐其實并不排斥富岡先生,他甚至感覺如果富岡先生沒有那么會無意識毒舌的話,說不定他會和蝴蝶忍小姐相處的格外好。
但是伊黑先生不一樣,雖然工藤新一今天是和他的第一次見面,但是他能感受的就是肉眼可見對富岡先生的排斥和不滿,真的是肉眼可見,因為伊黑先生把那些不滿和排斥都表現(xiàn)在了自己的臉上還有肢體動作里面。
工藤新一本來猜測的是伊黑先生是不是本來就是對富岡先生格外排斥,但是直到伊黑先生直直地走進去廚房似乎還和那位甘露寺蜜璃小姐說了很多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