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離他稍微有一點近的穿著黑衣的人們都沉默地低下頭,然后迅速地從他的旁邊默聲走過。新來的一個組織的成員不太理解大家為什么這么害怕這位笑瞇瞇甚至看起來還有幾分溫和的組織干部,雖然他之前也有幸見過一兩位,但是在那兩位身邊都
沒有這樣的架勢——讓底層人員如此的畏懼。
他雖然不理解但是也識眼色地跟著大家低下頭默不作聲的走了,等過到他跟著大部隊的步伐動作幅度小卻超級快地離開這的時候,他看著跟自己一起進(jìn)來的同事。
雖然都是新手,但是他這個同事看到了這樣的情形完全漏出恐懼和帶著些微好奇的神奇,他敢肯定他這個同事一定知道什么。
于是就在他們走出去弄完自己的事情以后,穿著黑西裝的壯漢推了一下他旁邊平復(fù)下來情緒的同事。
他稍微有些瘦弱的同事眼神帶著一點微微的恐慌地注視著面前這個男人。男人脖側(cè)有一道蜈蚣一樣猙獰凸起看起來格外兇狠的刀疤,那刀疤從耳朵后猙獰地爬到衣領(lǐng)的脖頸,爬到看不到的衣服深處,就像是猙獰的蜈蚣要撕咬上這個人脖頸上粗大的血管。
這個男人在他們同一批進(jìn)來的時候就以為他壯碩的身材還有雖然路子野但是格外兇狠的格斗方式在他們這一批人私下里面就有許多的傳聞,他們最多猜測的是這個男人可能是殺人犯,在自己的地方躲不過警察,然后又弄點錢好好生活,所有才加入了組織里面。
他記得這個壯碩的男人叫做“浦路一朗”,是他私下里覺的不能惹的人之一,因為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被惹怒后追殺那個人到天涯海角的人,就是給人一種兇狠的感覺。加上對于他的各種傳聞,略微瘦弱的男人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還是退讓一點比較好。
浦路一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碰了這個人以后,他畏懼地看過來一眼,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往后退了幾步,他滿眼都是疑惑地往前走了幾步然后把那個人逼到無法后退的角落里面。
他眼神暗了一下,然后聲音帶著一點粗啞地問道:“喂,你是叫做什么能田雅人的吧。你往后退什么?”
能田雅人眼神躲閃了一下,然后心里暗道不妙,看來這個人今天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他咬緊著牙然后低聲下氣地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不該在過路的時候碰到你?!彼约赫f完這句話的時候趕到了前所未有的憋屈,自己剛才明明就很輕地碰到了他一下,然后在暗暗地偷看一下那位大人的時候,這個人怎么不依不饒的。
等到他這樣說話的時候,
浦路一朗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面前的這個人誤解自己是過來找麻煩的了。他直起身,然后往后退了幾步,把自己具有壓迫感的體型里這個人稍遠(yuǎn)了一點。
浦路一朗做完這些動作之后,他看著那個微微佝著身子的人站了起來,眼睛里面也閃過了一絲疑惑的味道,能田雅人眼神帶著警惕和不解地問道:“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四處看了一下周圍,看到大概沒有什么人的時候,往前暗搓搓地移動了幾步。然后看著能田雅人,雖然小聲,但是聲音里面帶著濃濃的好奇的情緒問:“喂,你知道一點關(guān)于咱們剛才那位大人的消息吧,你都知道什么?快告訴我。”
能田雅人微微皺起了自己的眉,他不太確定面前的人究竟是想知道什么,如果是更深層的東西的話自己明顯是不知道的。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那位大人的一點事他們這些人不都知道嗎?
他壓下自己的聲音然后低聲問了一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浦路一朗不爽地挑了一下自己的眉,他雖然情緒非常不滿但是還是盡力壓制自己的情緒聲音也壓低地說了一聲“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就是你們到底為什么那么害怕他?!?
能田雅人神色更加古怪了,他眼神奇奇怪怪地看向了浦路一朗,然后沒壓制自己的聲音,而且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不害怕面前的這個人了,他就這樣按照正常的音量問了一句:“我們一起進(jìn)來的五個人應(yīng)該都知道啊,他們沒有和你說嗎?”
浦路一朗眉頭一跳不爽地說了一聲:“說.個.屁,垃圾同期,連同期情誼一點都不顧,沒一個過來跟我說話的?!?
能田雅人壓下了自己想要吐槽的心,這句話的槽點實在是太多了,導(dǎo)致他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去吐槽,這句話真的太怪了,就是說組織這種賣命的組織怎么可能會有同期情誼這種東西,利益糾葛的時候沒有給你一槍就算是感情好的了。
而且為什么一個和這個人交流的都沒有,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子嗎?平時倒是偶爾有人和他說過一輛,不是吊著自己的臭臉,就是脖頸血管漲紅?;蠲撁撘桓睔⑷朔笡]殺夠本的樣子,雖然說加入這里的人幾乎都是亡命之徒了,但是好歹他們是有點理智在的。
這個家伙從一開始進(jìn)來的時
候就完全就是一副毫無理智,不可交流的模樣,就像是冬眠里面讓吵醒的壯碩的胸一樣,盡是快要溢出來地鼓漲的滔天怒氣還有滿滿的強烈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