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把該說的話還有那些藏在話里面的威懾說了之后,房間里面的氣氛陷入到了極致的冷靜里面。
所有人都默契地停住了自己的聲音,似乎都有著自己的考量。無聲的視線和在沉默之下活躍的思考在房間里面。
童磨倒是安安靜靜地看著灑落的燈光,沒有絲毫在注意這些人涌動著的思想,或許說是感覺到了,但是并不在意。
霧山晴月看著外面的天空,頭越發(fā)地疼了。他喃喃了一句:“真的避不開了啊。”
現(xiàn)階段在組織高層明顯對童磨避開米花町的地方有所懷疑的時候,再一昧的躲避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可以確定的是,無論怎么樣童磨反正是不會被懷疑的,畢竟從里到外都是一個徹底的大壞蛋。童磨的臥底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有問題就只是自己擔心他被圍攻到卡面報廢。
順勢而為吧,霧山晴月嘆了一口氣,無論發(fā)生什么總會有辦法的。
童磨看著自己手機里面發(fā)布的任務,說是任務其實比較之前的詳細的資料介紹,這一次的任務介紹少的可憐。只有一個人的照片,看起來黝黑狠厲的男人,以及
他的名字石福祐太。
除此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信息了,他不在意的揮揮自己手中的手機,然后看著已經(jīng)停下來說話的琴酒,聲音隨散地說:“任務上面的介紹只有短短的兩行,而且連一個具體的位置都沒有?!?
他做作地嘆了一口長長的氣,那雙瑰麗彩色的眼睛里面滿是無辜的味道,童磨嘴角帶著一絲笑順帶著拖長了自己的聲音說:“真是的,一點消息也沒有呢,這要我怎么做?!?
他低頭沉思了一下,接著一本正經(jīng)地抬起來,眼睛里面也多了幾分正經(jīng)的思索。
在短暫的思索過后,童磨的眼睛里面滿是興味,他就這樣看著琴酒一字一句清晰地說,聲音不大,甚至有些不經(jīng)意的問詢的感覺:“現(xiàn)在我們夠厲害嗎?”
琴酒看著他這樣難得的笑容,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暗沉綠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童磨。他記得之前每一次童磨想要作妖的時候都會漏出這樣微妙的笑容。
但是童磨并一點也沒有被琴酒這樣的眼神威懾到,不如說看到琴酒這樣的眼神他反而難得地有些興奮。
寂靜的房間里面響起了他的笑聲,童磨笑夠之后,帶著一點上揚的興奮說:“我可以向那位申請足夠的炸藥,然后炸了米花町嗎?”
帶著這樣的些許興奮,童磨繼續(xù)眼睛微瞇地笑了起來,他說:“既然那個人找不到的話,干脆全炸了吧,讓米花町從地圖上消失,那個男人肯定也就消失了吧?!?
說完這一句之后,他看著琴酒半瞇著眼繼續(xù)笑著說:“這么一想,還真的很有意思呢。”童磨眼睛半閉,扇子展開,他低聲沉沉地笑了出來,讓人即使離的不是那么的近,也能感受到他的瘋狂和變態(tài)。
琴酒難得地卡住了,他甚至張口一時間想不出來應該說什么話,不過他很快地就把自己把這個家伙一槍打死的心壓下,畢竟是組織高級骨干,畢竟是組織里面能用的人才,嘖。
忍不住了,琴酒手摸上了槍,之后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壓制著自己不給這個不分時候和地點的發(fā)瘋的童磨一槍。
他暗綠色的眼眸里面有著壓制不住的翻滾的怒氣混著一點殺意,最后還是狠狠地瞥了一眼這個依舊好像是無憂無慮笑著的男人一眼。說了一句“別發(fā)瘋,童磨。”
琴酒雖然是斥責了一聲,但是到底沒有過于嚴厲。畢竟他也不知道童磨被發(fā)布任務的這件事。他的眼睛從童磨的身上掃過,最后還是冰冷的“嘖”了一聲,隨后最后像是沉吟一樣的語氣說一句“你跟我去?!?
雖然不知道是誰發(fā)布的任務,但是肯定不是那位先生,先生如果想要做什么的話不會一點消息也不和他透露。
他猜測大概率是貝爾摩德那家伙不明不白的摻了一手,這個一向保持著自己神秘主義的女人向來不喜歡童磨。而且,他們兩個人之間有種莫名冰冷的氣氛,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琴酒至少知道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貝爾摩德也被童磨得罪的徹底。
或者是朗姆?童磨在去年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意外查了一下他的蹤跡,雖然兩個人都沒有明面上的碰面,但是他也知道童磨是得罪他得罪狠了,朗姆最為討厭的就是蹤跡被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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