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微微揚起,思考著說:“大概那個人只能在法庭上見她最后一面了吧?!?
富岡義勇也難得地說了一句話,雖然簡短但是卻有著莫名讓人放心下來的安心,“不用擔(dān)心?!?
聽到這帶著富岡義勇一貫表現(xiàn)出來的冰冰冷冷的語氣,我妻善逸也放下心來了。
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我妻善逸也沒有和工藤新一在這里停留多久,沒過長時間他們兩個人也就回去了原本做題的那個房間里面,繼續(xù)剛才沒完成的任務(wù)。
富岡義勇垂眸寫著這幾天委托的報告,他雖然主要是負責(zé)出任務(wù)。但是在閑暇的時刻也會幫木下花子處理一些委托報告。
錆兔手里面也拿著報告一一看過,木下花子是放心他去寫這些東西的,但是他自己到底沒有多少的經(jīng)驗。
所以在幫忙之后,準備好好地看看這些東西該怎么去寫。但是在他沉下心的時候卻聽到了木下花子的聲音。
她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一邊寫著一邊無比自然地問到:“老板,你覺得和津美會怎么辦???”
錆兔注視著資料的目光停頓了一下,不過他也很快就意識到木下花子再問什么,如果說是那位和津美小姐對接下來事情處理的話,大可不必這樣問。
因為他們也是多年的好友了,也都知根
知底。所以也就是問的在處理事情中唯一的變數(shù),義勇問出的那句話——關(guān)于那位女士懷孕的事情。
木下花子沒有得到義勇的回應(yīng),她轉(zhuǎn)而帶著一點嘆息地問:“錆兔先生怎么想呢?”
聲音是正常偏低的音量,不是她日常里面總是帶著一點恭敬的拘束,就像是平時和朋友簡單的閑聊一般。沒有拘束,只是隨心的問句。
錆兔笑了一下,但是隨后臉上浮現(xiàn)出了仔細思考了表情,在認真地思考之后他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也并不清楚?!?
不知不覺中,木下花子的筆停留在紙上的時間有些長了,長到筆下暈染出了一個黑團。
她抬筆,輕輕地嘆息了一句。在這聲幾乎不可見聞的嘆息聲中富岡義勇冰冷聲音響了起來,“不要問已經(jīng)知道答案的問題?!?
木下花子眼角帶著一點淺淡地笑,那種笑容帶著一絲嘆惋,她說:“那個孩子終究和和津美的緣分淺啊?!?
忽然地,木下花子嘆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泄了力一樣趴在桌子上面。最后嘀咕了一句:“時間不對的驚喜可就不是驚喜,是驚嚇了?!?
錆兔思考了一會兒,然后說道:“不過看和津美小姐的樣子,似乎是對這個孩子很保護和重視的樣子?!?
木下花子回憶著說道:“和津美也是相當(dāng)喜歡小孩的,如果是合適的時候的話,她應(yīng)該會高興到跳起來的程度?,F(xiàn)在她剛剛離婚,事業(yè)又正是要好好發(fā)展的時期,我記得她還正在為這段時期的目標而奮斗?!?
她笑著說:“雖然這樣說很現(xiàn)實,但是這個孩子到來會把和津美的生活搞的一團糟,會把她所有的計劃打斷?!?
錆兔聞點了一下頭,三個人又重新低下頭處理著未完的公務(wù)。
第132章
太陽高高的掛了起來,熱烈的陽光傾瀉了下來。這樣的溫度曬得路邊的路面都發(fā)燙了起來。
但是在富岡偵探社地下室里面確實恰到好處的溫度,既不炎熱,亦不寒冷。這個訓(xùn)練場雖然建成的時間并不久,但是地板上已經(jīng)鐫刻下來了無數(shù)銳利的劍痕,鋒利,銳意,足以讓人看到揮劍者高超的劍術(shù),銳利的意志。
我妻善逸在地下室眼睛含淚地揮著手里面的劍,劍在他的手中時不時發(fā)出銳利的嗡鳴聲,但是富岡義勇看著他的動作只是冷冰冰地說了一句“加練三百下?!?
我妻善逸金色的頭發(fā)晃動了幾下,眼睛里面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他的眼淚就像是開閘的水龍頭一樣高速噴射出來。伴隨著的是他終于忍受不了的爆發(fā)。
刺耳的尖叫聲幾乎都穿透外面的墻壁,響徹云霄。富岡義勇微不可聞地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他剛想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就被我妻善逸高昂的尖叫聲打斷了。
“富岡先生,真的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荒茉倬毩?,嗚嗚嗚,我手都要斷了,頭也好疼,渾身上下都好痛,真的要死掉了?!彼罎⒌卮蠛?手牢牢的抓住自己燦金色的頭發(fā),眼淚鼻涕混在一起,整張臉都扭曲的不成樣子。
真的很崩潰,我妻善逸臉上流著淚,心里面也在流著淚。原本剛過來的時候,富岡先生根本就不會管自己這些東西。最多只是學(xué)習(xí)進度跟不上的時候工藤新一會來幫忙輔導(dǎ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