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fā)的男人臉上帶著笑,白色的襯衣規(guī)矩地扣好了每一個扣子,脖頸處的黑色蝴蝶結(jié)帶給他無比的禁欲感。黑色的馬甲收緊腰腹處,貼合的衣服完美顯現(xiàn)出了男人性感的身體。
柴戸青空按照手機上面發(fā)的地址,皺著眉在這片混亂的地方找上面的地方。這條街道上到處到處都是醉倒的酒鬼,難聞的氣味直沖他的天靈蓋。
一身休閑打扮但是細(xì)細(xì)看來仍然能夠看出講究和搭配的柴戸青空青了一張臉,在看到那些醉倒在地上惡心的人的時候眼里面更是帶了幾分惡心和不屑。
這些人都是社會的最底層,惡心,簡直就是垃圾一樣的存在,他們這些人和他這樣講究的,有高學(xué)識的博士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哼,他可是社會的精英,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未來都是支撐國家的棟梁。
想到這的時候他眼里面格外嫌惡地看著這些散發(fā)出一股餿味的醉漢,這些社會的垃圾應(yīng)該早一點死掉才對,無法創(chuàng)造價值的東西。
帶著一絲倨傲,柴戸青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黑色的皮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了輕輕的聲音。那個地址說的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巷子盡頭的那扇門就是自己要去的地下酒吧的入口了。
剛走了幾步的時候,柴戸青空的臉色又青變白之后就一直維持著鐵青的顏色。他高檔的皮鞋踩著的地面上都是黏膩的感覺,就好像是踩在一層厚厚的油脂上面。他努力地去忍住自己惡心反胃的感覺,控制自己不去想地面是些什么東西。
片刻之后,柴戸青空就到了地下的酒吧里面,本來是想狠狠地罵這一次交易定著的地點,但是
剛想罵的時候柴戸青空就想到自己接觸了那幾個黑衣人都是什么土匪做派。
他悻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梁,沒有敢繼續(xù)罵下去。穿過紛擾糾纏在一起的人群,柴戸青空面色帶著疑惑地走到了看起來帥氣非犯的酒保那里。
波本嘴角的笑意不免,他輕輕地把調(diào)好的那杯茶褐色的酒想來人面前推去。帶著淡淡磁性的聲音響起“客人,要來一杯酒嗎?”
柴戸青空皺著眉看著自己面前這杯在燈光的映照小極為漂亮的酒,“不需要?!彼欀祭淅涞赝鲁隽诉@句話。
波本垂下眼眸,灰藍色的眼眸瞬間閃過一抹深思。等到抬起頭的時候又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樣子。
“對了?!辈駪跚嗫漳樕晕е稽c不自然地問,“你今天晚上值班的時候見到有穿著黑衣服的人嗎?“
“黑色衣服的有很多呢,請問客人想找的是哪一個?!辈駪跚嗫赵谀腥说脑捓锩嬉庾R到了什么。他短暫的停頓之后,臉上帶著謹(jǐn)慎地說道:“你喜歡喝什么酒?”
身著酒保打扮的性感男人灰藍色的眼睛里面帶著笑意,帶著磁性地聲音響起“波本威士忌?!?
柴戸青空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他強撐自己不漏出怯意從外套的口袋里面把存著鬼舞辻無慘新得出的實驗結(jié)果放在這個看起來尤為神秘的男人面前。
波本無聲地在桌子面前輕敲了幾下,在嘈雜的音樂聲并不強烈的敲擊聲配上他臉上不變的笑意,讓柴戸青空的心也跟著跳了起來。
“研究的進度達到百分之二十五了嗎?”似乎附有著某種魅力的磁性聲音就像驚雷一樣在柴戸青空的耳邊。
他眼神帶著驚愕地看向了這個男人,接著就是壓制不住的怒氣,“上一次說的交易明明是達到百分之十五,你們難道要臨時更改我們的協(xié)議嗎?”
波本輕輕地笑了,灰藍色的眼眸直直地看向他,“柴戸先生一再地要求提高交易的報酬,那么我們這邊要求提要你的效率也是正常的吧?!?
似乎是想到了是自己最先提出來的要求,柴戸青空臉上憤憤的情緒消去了一些,但是很快地他又皺著眉頭說:“不行,研究本來就是非常復(fù)雜的事情,就算是我也只能一步一步細(xì)致的研究?!?
“最多只能到
百分之二十。”柴戸青空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周圍昏沉的環(huán)境把他的眼神稱地?zé)o比陰沉。
柴戸青空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氣,他甚至有些慶幸地想幸好自己把鬼舞辻無慘的給的實驗研究資料留下了一些,不然現(xiàn)在還真的沒有辦法應(yīng)付。
不過這些做這種灰色交易的人還真是無知,他們給的那些錢本來就該更多一點,藥劑學(xué)科的知識他們懂這些的價值嗎?他微微低下頭,臉上滿是陰沉的神色。
在看到這個金發(fā)男人點頭的一瞬間,他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道了別之后,維持著正常的情緒走了出去,只是背影依舊能夠看出遮蓋不住的慌亂。
波本把酒杯舉起喝了一口自己調(diào)制出來的澄澈的酒液,陰沉,愛財,能夠大膽到組織做交易,但是一點都不知道組織的事情。
他的眼眸里面閃過一絲思索,甚至有著隱隱地疑惑現(xiàn)在這樣的人品卑劣的人都是藥劑學(xué)上的天才嗎?本來波本還懷疑他和組織交易的原因,因為藥劑學(xué)博士應(yīng)該也是不差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