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保資料被完美的竊取出來之后,霧山晴月也放緩了各方行動的速度。畢竟連續(xù)多次對組織下手的話,肯定會被察覺到。
他更想將自己的勢力慢慢滲透進去之后,以一種無聲而又迅猛的方式侵蝕整個組織,這也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如果讓組織察覺到了威脅的話,那么日.本警方面對的無疑是這個龐然大物的怒火。
組織不會直接挑明自己的存在,但是組織隱藏下的實力足以掀起腥風(fēng)血浪。而且如果不能在這種時候?qū)⒔M織殺滅徹底,而是提前讓組織有了警惕的話也太糟糕了。
霧山晴月并非是有足夠多的才能之輩,但是在經(jīng)年的學(xué)習(xí)中,他也領(lǐng)會到了比之前更為成熟妥帖的思考方式,得等,等到一個足夠好的時機。
等到他和日本警方聯(lián)手掀翻了高層的臥底,摸清組織私下的產(chǎn)業(yè),規(guī)模,武器,與之相關(guān)的人員,最好是能查到boss的所在地最好。
霧山晴月的眼神微妙的變化了一下,其實如果說他現(xiàn)在能夠找到組織boss的地點,讓繼國緣一開大直接滅掉boss。組織絕對會迎來他希望看到的那種絕無僅有的慌亂動蕩。
不過他目前也只是想想,畢竟這個boss實在是隱藏的太深了,就算死極少數(shù)地和童磨這樣地位高的組織代號成員也只是用虛擬形象還有變聲器。
這種警惕性讓人根本就摸不到關(guān)于這位神秘boss更多的消息,頂多能夠知道一點的是這位boss似乎年齡相當(dāng)大的樣子,這還是霧山晴月根據(jù)上輩子腦子里面殘留的那句貝爾摩德著名的話推斷出來的。
其他的也得不到更多的消息了,這個boss躲藏的能力甚至可以和鬼舞辻無慘不相上下了。
所以說在組織上一次微微的動蕩之后,又立刻恢復(fù)了平常的時光。和組織稍微起了摩擦的地頭蛇組織也以談判的手段和平的解決,這一次任務(wù)除了童磨基本上沒有其他的傷亡。
而童磨的傷還是因為看到新上任的雅庫札首領(lǐng)看著自己眼睛急速呼吸樣子,所以用語出聲挑撥了幾句。
雖然沒有影響到談判,但是在談判結(jié)束之后被最近的事情煩躁上火的琴酒狠狠地揍了。
在聽大哥的話在組織里面守著的伏
特加,在琴酒回來之后,沒有從大哥一貫冰冷的臉上看出什么,但是他卻能夠敏銳的察覺到大哥的心情似乎微妙的好了一些。
霧山晴月停頓了一下也沒有在意這些事情,雖然說特地去控制的話,他也能夠控制住童磨的行為,但是畢竟折磨是琴酒,而且控制也比較耗時耗力。所以在琴酒和童磨離開的時候,他也就由著童磨去了。
雖然說琴酒對于他來說應(yīng)該算是敵人,但是想著這個組織的勞模不光要辛辛苦苦的談判,在外還要接受童磨的精神折磨,就算是他也不免的默哀了一秒。
在最近需要耗費心神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霧山晴月看起了自己的卡池,按照他的習(xí)慣,在忙碌完一個大事件之后總是要抽卡放松一下的。
就這樣,霧山晴月在心里面默念著抽卡,系統(tǒng)相當(dāng)熟練地調(diào)出了抽卡的界面。
面前金色的輪.盤上面的紅色指針速度由慢到快,在瘋狂轉(zhuǎn)動之后又慢慢地降下來了速度,在霧山晴月期待的眼神中,紅色指針慢慢地停到了一個名字上面。
霧山晴月眨巴了兩下眼,居然是我妻善逸心心念著的灶門炭治郎,如果說對于像是鬼方的這類不太安穩(wěn)的馬甲,他是花了心神遏制他們無差別殺人的欲望。那么對于他本身就帶著向往的鬼殺隊的馬甲,霧山晴月是完全的放任。
除了在有些時候需要他們幫助做一些事情之外,他幾乎是放開了所有的限制,讓他們的本能鐫刻的更深,加以他的靈魂賦予的動力,足夠讓這些人鮮活地出現(xiàn)在世界上。
看著這些人有時候熱熱鬧鬧的打鬧,連帶著他的心情都會好上了不少。
帶著微微的笑意,霧山晴月看著眼前的出現(xiàn)的雪山上笑著的少年,像是太陽初升時明亮的紅色眼眸,嘴角同樣溫柔的上揚的笑意,就好像是在對卡牌之外的人展現(xiàn)自己的溫柔和微笑。
霧山晴月看向了馬甲上方的身份設(shè)定,果然是和我妻善逸差不多的設(shè)定“帝丹高中一年b班轉(zhuǎn)學(xué)生?!?
在三一詢問他是否投放的時候,霧山晴月毫不猶豫地說了是。怎么說呢,感覺立馬就會有骯臟的高音來迎接炭治郎的到來了。想起了我妻善逸像是精神污染一般的高音,霧山晴月忍不住短促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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