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晏殊:不對啊,我可是聽說了,你們家是村里最窮的,你們平時還能吃上糖醋里脊、糖醋魚?咱們村的平均水平都這么高的嗎?
趙鈺擠眉弄眼的解釋:當然不是了,咱們村的平均水平要是這么高的話,我們家怎么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窮。也不能這么說,其實我們家本來也不是最窮的。只是因為我們家祖上是獵戶,本來是沒有地的,但是因為祖上的一些規(guī)矩還有一些事情,導致我們家后來從獵戶轉(zhuǎn)為了農(nóng)民,沒有分到多少地。
趙鈺眨眨眼緩了一下,接著眼神傳達:而且因為我們家是十幾年前才要地的,當然分不到什么好的田地,就連現(xiàn)在的唯一的一塊好地都是買回來的。不會像他們祖祖輩輩都是種地的,所以都是繼承的祖輩們的地。而且,地對于農(nóng)民來說就是命根子,沒有人會把自己的命根子隨意買賣的。我們買的那塊兒地還是因為他們家的主要兩個壯勞力,搬家去縣城里住了,家里沒有那么多勞動力去耕種,只能無奈之下賣給我們了。
趙默然:對昂,糖、醋可是金貴物品。糖醋里脊還有糖醋魚,是我們過年的時候才能嘗到一次的,雖然說我們家最窮,但是過年是我們唯一能吃的好的一頓。魚在我們這里,不值什么錢,只要能在小河里捕到,就能吃魚,而且我們一般是不吃的,因為它里面的刺實在是太多了。還總是泛著股苦味,后來不知道三嬸是怎么弄的,三嬸做的糖醋魚,不僅沒有一點苦味,還特別好吃。
趙鈺:哎呀,這不是演戲嘛,好不容易演一次,還不能讓我們,想點自己想吃的,那多憋屈呀!
趙默然:對呀,對呀,如果連想象都不能想象自己最想吃的東西,那多沒意思呀。
歲晏殊:那你們還說什么入戲了?
趙鈺&趙默然:哎呀,這不是想到糖醋里脊糖醋魚的味道,被香迷糊了嘛。
歲晏殊:嗯……,行吧,你倆開心就好。
他們的眼神交流雖然看起來很長,但實際上只不過就過去了幾秒的時間。
交流結(jié)束后,幾人都隱晦的看向地上昏迷的少女。
只有談七喜還在自己一個人玩著水壺,傻兮兮的自娛自樂著。
歲晏殊都以為自己的目光不易被察覺到,但是山鬼畢竟是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怎么會看不出他們這點小把戲。
她靜靜的躺在那里,佯裝一個毫無知覺的昏迷少女。
背地里生出一個小小的樹木的枝芽,藏在歲晏殊他們身后的樹上,快速的長大,形成花苞,綻放,然后散發(fā)出香味。
“你們聞到什么香香的東西了嗎?”趙默然說完,就一下子暈了過去。
趙鈺回答:“好像是有一股……”
“香味”兩個字還沒說完他就暈了過去。
歲晏殊茫然的看著他們,除了鼻子更癢了之外,他沒有任何的特別感覺。
談七喜以為兩個哥哥是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戲。于是,她手里緊緊抱著自己的小水壺,走到兩個哥哥的中間。順勢倒了下去,兩只大眼睛也很細節(jié)的閉上了。
看起來和兩個哥哥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