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如果鬼嬰是自己主動要去害談七喜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除非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是被欺騙著去干,否則這種事情不會發(fā)生的。
再者說了,就像鬼嬰剛剛說的一樣,在無婆婆的眼中,鬼嬰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已經(jīng)死掉的,沒有絲毫價值的東西了,它已經(jīng)不存在了,所以自然不會再懷疑到鬼嬰的頭上了。
現(xiàn)在倒是不用再擔(dān)心無婆婆他們的陷害的問題了,畢竟已經(jīng)被解除了,他們之前談話說的那么肯定,相必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辦法察覺出來這些異常的情況。
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時間想想辦法。
隨歡喜被請過來一起吃飯了,她先是走到屋子里看了看熟睡的小不點兒,然后囑咐著自己的兒子一定要好好照看妹妹,就出去幫忙了。
走的時候,一股冷風(fēng)吹了進(jìn)來,侵襲到了嗓子里,隨歡喜不舒服的咳了幾聲,沒什么大事,然后就接著去往廚房里了。
歲晏殊聽到了母親的咳嗽聲,本來是想要過去看看的,但是卻被母親阻止了,然后他看母親確實沒有什么大礙,這才放心的坐了回去。
突然,他猛然想起了談七喜的那個可以給自己母親緩解心絞痛的毛病的神奇能力。
他小聲的試探性的問道:“你們覺得阿喜妹妹她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山鬼撓了撓頭,憨憨回答道:“有啊?!?
鬼嬰倒是一下子猜出了歲晏殊隱藏的試探,歲晏殊和談七喜經(jīng)常玩在一起。
這朝夕相處的,歲晏殊也不是傻的,自然多多少少能看出來一些不對勁兒。
再加上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他對于那個小不點兒來說并沒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倒是可以坦誠的說說,不過到底要說多少,說到什么程度,就要看歲晏殊的話說到哪里了。
至于山鬼,鬼嬰就不太在意了,這個貨自從來了之后,就經(jīng)常粘著談七喜貼貼,有時候談七喜煩了,用小手拍了一下他,他還樂呵呵的。
而且,前一段時間,小不點兒的能力估計是凈化一類的,山鬼的身上那些邪氣也在逐漸減少,一看就是在借助小不點兒的特殊能力。
更加讓鬼嬰佩服的是,山鬼明明痛的都扭曲了,還是要不要命的去找談七喜貼貼,身上不一會兒就冒著白煙,還散發(fā)著一種肉類烤焦的糊味。
談七喜有時候也被他嚇怕了,開始躲著他,但是山鬼的故事多啊,他可是師承劉大爺,是繼承了劉大爺很多話本子的妖。
只要一開始講故事,那語氣就是慷慨激昂,抑揚頓挫的,一下子就吸引了小不點兒的目光。
小不點兒雖然人小,聽不懂,但是并不妨礙她去體會故事里面那種復(fù)雜的感情,這種讓她小小的腦袋瓜里裝了大大的故事的感覺,總是讓她新奇不已,停在原地,等著下一個故事的到來。
這不,方便了山鬼,一下子就把逃跑的小不點兒給抓了過來,然后,趁機“炭火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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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一個簡陋的出租屋里。
“哈哈哈,好家伙,這都什么啊,還炭火烤自己,怎么不弄個鐵鍋燉自己?
好好一個妖,偏偏要和自己過不去,這兄弟咋想的?
這兩個要是被做成短視頻,放在某音某手上,怕是很快就要火遍全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