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就是李嬸那天之后,總是想起月娘最后說的那些話,心里總覺得有些膈應(yīng),整天疑神疑鬼的,時不時的總要往春桃的肚子上瞟一眼。
她一邊覺得春桃懷的是李家的孩子,又是那么個身份,就供著點兒吧,一邊又覺得她肚子里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野種,吃自己家的喝自己家的,結(jié)果是個白眼狼,懷著一個不知道是誰家的小白眼狼,怎么瞧怎么氣不順,正好有這個丟臉面的事兒,便虛情假意的給春桃安排了過去。
那眼神實在是說不上友好,反而是帶著懷疑和狠意。
在后來的日子里又加上自己的大兒子房里,每天半夜都鬧鬼,她就越發(fā)的懷疑就是因為這婚事不吉利,這新娘子招鬼。
李嬸是個憋不住話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單獨把春桃的給支了出去,然后把這些事給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說了。
一家人眼神都透露著驚疑不定,再加上婚禮被鬧騰成那樣,肯定是已經(jīng)不吉利了,大家心里都有些發(fā)怵,他們明知道那個女鬼極有可能就是月娘,但是仍然把自己身上的所有罪責(zé)都給推的一干二凈,愣是把這口黑鍋給背在了新進門的春桃身上。
他們一家暗暗決定,等春桃生出來,就立馬滴血認親,如果被證實了,不是他們李家的種,那么這個孩子就立馬會被沉了塘,這種丑事,是萬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
李嬸家的大兒子本來聽了春桃的孩子有可能不是李家的種的時候,神情就有些若有所思了。
他眼里是怎么樣都撲不滅的欲望,看著春桃在院里忙活的身影,他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心儀的獵物那般興奮,只等著尋個好時機,去得手。
只不過一想到這里,他下半身的痛感就如影隨形,哪怕已經(jīng)診治過了,卻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生育的能力,這個陰影揮之不去,使得他整個人都有些扭曲了,他看著春桃的眼睛里是一種病態(tài)的瘋狂。
只不過他還沒有找到機會出手,就被月娘接二連三的半夜到訪,給嚇得不輕,身上更是多出了好幾道血痕,不致命也不重,但就是每天晚上都會有,就像鈍刀子磨肉一樣,折磨的人難受。
這位曾經(jīng)把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大伯哥,現(xiàn)在也變成了現(xiàn)在只要看見女人就嚇得不行,團成一團在角落里發(fā)抖的樣子。
他的媳婦家有親戚在縣城里,每次去給親戚送肉的時候,他都能在縣城里與曾經(jīng)的狐朋狗友勾搭一二,里面不乏有些紈绔子弟,順著他們還能得到貴婦人們的青眼與玩弄。
因為每次都是通過不同的人去到不同的大戶人家,再加上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們都注重這些隱私,自然不會大大咧咧的說出去。
所以她們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帳中客,她們視為玩物的人,竟是同一人,并且大家都被他玩弄在手里。
現(xiàn)在,大伯哥的媳婦正和他鬧著離婚,本就不怎么相愛的夫妻二人更是馬上就要一拍兩散了,但是他怎么也不想放棄這個機會,所以日日死皮賴臉的去大嫂家求和。
但是李家大嫂卻毫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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