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又累又困,找到了村子的村長說明借宿的來意,在村長非常熱情的款待下堅持按照外面住店打尖的市場價留了些錢財,各自在幾個村民家中暫住了下來。
他們在各自的屋子里稍微收拾,休整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熟睡了過去。
在他們進入了夢鄉(xiāng)的時候,談七喜也終于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村子里,她漫無目的的閑逛著,從村子的這頭晃到了村子的那頭。
那些,在田間地頭開始忙碌的男人們,從未在意過這個毫不起眼的存在,甚至連一聲招呼都沒有。
談七喜腦海里系統(tǒng)給的那些記憶雖然看起來很熟悉,很多地方在記憶里的重復(fù)率也很高,但對于談七喜來說,毫無作用。
她既不會找路,又不熟悉這些人,而且這小不點兒還有一種無所謂走哪算哪,隨緣浪跡天涯的瀟灑態(tài)度,所以,也根本沒有人能看得出來她――迷――路――了――。
當然,無論是周圍的人還是她自己,他們雙方都并不在意彼此。
正當談七喜還要繼續(xù)探索新地圖繼續(xù)逛下去的時候,一群小童三三兩兩的背著“書包”,走在了上學堂的路上。
談七喜看看他們的小包袱,以及三兩個沒包嚴實的“書包”里面露出來的書本一角,再低頭看看自己手里的破包袱(字面意思,確實是破破爛爛的補丁套補丁的一個包袱)和里面那本干干凈凈的極為愛惜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