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屋中來,得知慕風衍他們兩人都受傷了,二人擔憂不已。
慕風衍安慰道:“爹娘,我只是輕傷而已,休養(yǎng)些時日就沒事了,你們沒有受傷吧?”
蕭氏來到床邊,握著兒子的手,仔細打量著兒子哪兒受傷了,一對柳眉憂慮地皺了起來。
“你臉色看起來這么蒼白,怎么還說沒事?是不是傷到了內(nèi)里???”
慕風衍安撫地握了握母親的手:“娘-->>,你忘了嗎?我自己會醫(yī)術(shù)啊,能治好自己的傷的,您別太擔心了?!?
一旁的段無洛垂首,自責歉疚地道:
“伯父伯母,我方才還向你們保證不會讓師父受傷,結(jié)果卻沒能保護好他,真的對不起…”
蕭起道:“無洛,這怎么能怪你呢?那些保護我們的黑衣人,是你派來的吧?要是沒有他們的話,我們一家現(xiàn)在哪兒還能全須全尾地站在這兒呢?況且你自己身體也不好,出事了也該讓離兒保護你才對。”
蕭氏也道:“你這孩子,道什么歉呢?快些坐下,你也還在病中呢?!?
蕭起問道:“今夜闖入府中的是什么人?我們家一直安安分分做生意,也沒結(jié)過什么仇家啊?!?
“是江湖門派萬花宮的人,來找阿星報仇的。”
“是阿星的仇人?”蕭起濃眉緊皺,心里又暗松了一口氣,“幸虧阿星他早已離開了蕭府,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慕風衍道:“現(xiàn)在萬花宮的人也不知道阿星去了哪兒,所以他暫時不會有危險的?!?
夫婦倆待了一會兒,確認兒子和段無洛都沒受什么太嚴重的傷,等到慕風衍喝完了藥,這才離開回去休息。
臨走時,蕭氏說道:“無洛,你也病著,快回房休息吧,你可不能只顧著離兒,忘了自己的身體呀?!?
段無洛乖順地應了下來,道:“伯父伯母先回去吧,我再陪師父一會兒就走?!?
“那行吧,別待太久了,你的身體還沒好,也要多注意些。”
夫婦二人叮囑完,便離開了房間。
等蕭起夫妻倆走后,慕風衍轉(zhuǎn)眸看向一旁的徒弟。
“小洛兒,我這兒也不需要你陪著了,快回去歇息吧?!?
段無洛:“師父,你今晚受了傷,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就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吧?!?
“你剛才不是跟我爹娘說只待一會兒就走?”看穿了孽徒打什么算盤的慕風衍眉梢微揚,“你自己也傷病患者,你把自己照顧好就行。”
“師父…”段無洛眼眶微紅地望著他,低啞的嗓音透出一絲顫抖,“我現(xiàn)在一閉上眼睛,就是你被打傷吐血的樣子…反正我回去也睡不著,就讓我留在這兒陪你吧,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在床邊坐著,你讓我守著你就好…”
慕風衍知道他在打感情牌外加苦肉計,但他還真沒法拒絕。
他輕拍了拍段無洛的肩膀,哼了一聲:“那快去洗漱?!?
段無洛雙眸亮了起來,連連點頭。
二人都簡單洗漱完,段無洛吹熄燈燭,美滋滋地上了床。
大白小白:好家伙,把我們趕下了床,自己卻爬上去了!
段無洛翻身面向躺在床里側(cè)的慕風衍,伸手將他攬入懷里,滿足地在心里輕輕喟嘆了一聲。
師父在懷,清新的藥香縈繞在鼻端,心猿意馬的段無洛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他。
他原本只打算親一口就停下睡覺,但段某人的自制力在朝思暮想的師父面前,就只是個擺設。
尤其是那誘人柔軟的雙唇,總令他淪陷上癮,恨不能時刻貼著都不離開。
慕風衍也被他撩撥得躁動難安,啞聲道:“再不安分些,我馬上把你踢下床?!?
顧及到師父受了傷,段無洛再渴望也不會做太出格的事情。
于是他馬上就停了下來,只是手還放在腰上舍不得離開。
“師父,你這些日子練武成效顯著呀,小腹上的肌肉緊實了很多呢,讓我摸摸有幾塊…”
慕風衍拿開他的手:“再亂摸我剁了你的手?!?
段無洛用臉頰蹭了蹭他面頰,反握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笑聲低沉惑人。
“那師父也摸摸我的好了,這樣咱們都不虧?!?
慕風衍捏了捏他纖瘦的腰,段無洛體質(zhì)偏寒,因此肌膚溫涼滑膩,之前瘦得肋骨都清晰分明的身體,經(jīng)過這些日子調(diào)養(yǎng),也慢慢長回了些肉。
他心里正浮起一種養(yǎng)娃有成效的欣慰感時,耳邊卻聽見了可疑的低喘聲。
慕風衍:“…”
“師父…你再點火的話,我可真忍不住了…”段無洛嗓音沙啞,“還說我不安分,你比我還不安分?!?
慕風衍這會兒才發(fā)覺,自己的手竟摸索到了他胸膛上,手掌正壓著某個不能描寫的地方。
“…”慕風衍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我想說…其實我是想要看看你這些天養(yǎng)回了多少肉,并沒有任何別的想法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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