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真要繼續(xù)?!?
西裝革履的人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不過順手、‘提溜’、‘撈’了個人而已,還把自己搭進去了,男人看著醉眼迷蒙騎在自己腿上,無奈的托了把向后仰的女生,另外一只閑著的手輕輕的握緊了對方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
“你男朋友沒教過你怎么解領(lǐng)帶么。”
男人看著雙手磕磕巴巴扯著自己領(lǐng)帶的人,頓時啞然失笑。
“笨、吶。”
與其看女孩不得其法的在自己身上點火作亂,不如他一鼓作氣,都到這一步了,再裝正人君子怎么看都很虛偽,雖然大家一直說他偽圣父。
果決才是男人的底色,男人吻了吻薛宜的耳尖,擒著對方的手慢悠悠、但準(zhǔn)狠的解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
“去他媽的溫莎結(jié),薛宜?!?
空氣順暢灌入喉管的一瞬,向來謙謙君子的人貼著女孩的耳朵暢快的低罵了句,不過還沒等他得意超過兩秒,男人便被對方推開了腦袋,只怔愣了一瞬,笑意又重新在男人眼底蔓延開來。
“你!討!厭!不!許!說!臟!話!”
女生的手軟綿綿的還帶著威士忌的酒香,被捂著嘴男人也不惱,反而眷戀的用嘴唇輕輕碰了兩下對方的手心,可惜,女孩實在不解風(fēng)情,只一瞬,薛宜就嫌棄的撤走了手,臨了還嫌棄的在男人臉頰處用力的擦了擦手心。
“煩?!?
“薛宜,你是在嫌棄我么。”
雖然女孩嫌棄姿態(tài)明顯,但男人依舊心情美妙,他覺得自己大概也是瘋了,明明那杯加了料的酒只有薛宜一個人喝了,但這會兒他覺得自己上頭的舔狗模樣也像被下了那‘乖乖水’的顯性癥狀。
“薛?宜?薛宜?小薛?阿薛?”
男人其實不知道怎么稱呼女生合適,但顯然這幾個稱呼并不得女生歡喜,薛宜不作答只憊懶的窩在他懷里,梳了梳女孩卷翹的長發(fā),男人心念一動,又將嘴唇貼上了女孩的耳邊。
“珠珠。”
“嗯?!?
歪打正著?未必。
早有預(yù)謀?正解。
“小豬、豬豬?!?
摟了摟應(yīng)答自己的人,男人玩心大起,同音不同字的小學(xué)生游戲逗的他樂不可支,男人邊喊邊拿臉蹭對方,比起不耐煩意味濃烈的女生,男人好不自如。
原因無他,因為只有這樣,醉醺醺的女孩才會不耐煩但小聲的‘嗯嗯’應(yīng)答他。
酒精藥勁上頭的薛宜雖然吃了緩釋的藥,但此刻依舊渾身熱的像個小火爐,自娛自樂男人的話她既無心回答、也無意識回答,從某種角度來看‘嗯嗯’的確是完美回答。
男人含笑的絮絮叨叨在女生看來和惱人的蟲鳴沒什么區(qū)別,薛宜不耐煩的從對方的桎梏里伸出手,在對方嘴上按壓著,可抱著自己的人依舊沒有放過她的打算,男人笑吟吟的躲著、吻著她的手,嘴上更是一刻不停的‘珠珠、珠珠’。
雖然暈,但薛宜也默默在心里給這人取了個外號。
唐僧。
薛宜費力的抬了抬眼皮,懶洋洋的睨了眼環(huán)抱著自己的人,正撞進盛滿了亮色的男人眼眸里。
臥室里暖黃色的光刺的她下意識朝男人懷里躲了躲,她這一下意識的小動作反而又逗笑被她抱著的人,男人愉悅的笑聲通過胸腔的震動準(zhǔn)確無誤的抵達她的耳道深處。
“喂、你、你不、不要笑了。”
說完,薛宜又困倒在男人懷里。
男人聽著女孩黏糊糊的聲音,強忍下笑意,無可奈何的騰出一只手摘下眼鏡隨手一拋,臉上少了束縛,男人舒服的喟嘆出聲,至于另外那只手則始終穩(wěn)穩(wěn)的環(huán)著女孩的腰,防止對方后仰下去。
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并沒有她展示出來那樣‘穩(wěn)重’,至于第一眼見時產(chǎn)生的‘乖巧’初印象也被推翻了徹底,感受著女生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灼熱溫度,男人束手無策又忍不住產(chǎn)生一些成年健康男性該有的生理反應(yīng)。
比如從女生坐上自己大腿,用雙腿環(huán)上自己腰胯那一刻開始就硬挺不下的生殖器。
從踢開總統(tǒng)臥大門,二人就開始勾纏不歇的唇,無一不在昭告著二人的荒唐。
直到因為女生不會換氣差點憋出個好歹,男人才不忍松開女生泛濫著艷艷濕意的唇,薛宜迷蒙著眼神在她懷里吐氣呼吸的模樣,乖的他幾乎壓抑不住興奮因子,差點又撲了上去。
家人說他薄唇是冷心冷肺的象征,但同女孩交換體液的間隙,男人惡劣無比的銜著女生的舌尖抵著對方綿軟的唇,哼唧著感受過,他的唇、同慣會油嘴滑舌扮豬吃老虎的女生沒區(qū)別。
唯一的區(qū)別大概是女孩的唇更軟些,像他吃過的某款柑橘味軟糖。
薛宜還窩在男人胸口里小聲的換氣,對方透過落地窗的倒影看著自己被咬出小口的下唇,沒忍住又把窩在懷里的女生一把提溜了起來,拎小貓似的輕掐著女生的后脖,強硬的抬起了對方軟綿綿的頭。
“這樣才叫扯平,薛同學(xué)。”
薛宜愣愣的,但看到對方陡然湊近臉,貼著對方的鼻尖,大腦亂成一團漿糊的人掙開了對方鉗制著自己脖子的手,反守為攻,無力的雙手瞬間暴起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湊近仰倒在沙發(fā)靠墊上的人惡狠狠道:
“我、說、了!不!許!掐!我!脖!子!”
“醉、鬼。”
男人對被壓這事沒什么別扭的感覺,反而內(nèi)心有一種說不明道不出的興奮,脖子處的脈絡(luò)因為女生柔軟掌心傳來的熱,狂跳不止,男人覺得下一刻他的血脈應(yīng)該會先于他的心臟‘離家出走’。
這才哪到哪,不過被女孩沒用什么勁的掐了掐,就興奮成這樣實在丟人。
“別招我薛宜,我是老處男?!?
一直被人揶揄老處男的男人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那幫狐朋狗友說的混賬話放在了心上。
“放、屁?!?
“喂~不可以說臟話啊。”
薛宜的‘放屁’二字剛說完,男人笑瞇瞇的說完,便姜女生壓在了地毯上,用力的壓上了對方的唇。
“那我就親你,嘴巴忙起來就說不了臟話了?!?
男人的強盜邏輯完畢,不給女生回答的時間,雙手握著女孩的腰,仰躺著將人禁錮在自己的臂彎里,熱切的吻上了偏著頭彌散著眼神光發(fā)呆的女孩。
薛宜感覺男人的男人的舌頭像一尾靈活的魚,女孩剛想要去追逐,他便靈活的閃避開了,根本不給她反攻的機會。
等到薛宜氣喘吁吁的準(zhǔn)備放棄時,這小魚又?jǐn)[擺尾巴游到了她身邊。
男人的舌尖又討巧的舐舔薛宜的唇角和軟舌,勾得薛宜心癢癢地忍不住去追逐,呷鬧,幾次三番下來,女生紅撲撲的臉上都泛著密密匝匝的小汗滴。
“扯、平?”
薛宜覺得無論是舌頭還是別的什么,她整個人的節(jié)奏都在被男人把握,哪怕她勝利者似的逮住了這尾小魚,但它也有空間再繼續(xù)捉弄她。
好狡猾啊,男人真的好狡猾,薛宜心心里這樣想,行動上則是掙開了男人的手,翻身騎在躺在地毯上的男人身上。
“我贏了?!?
男人仰躺著感受女生帶著凌虐意味的吻,只覺得整個胸腔里都盛滿了滾燙的鐵水,一不留神的傾斜而出,燙的他四肢百骸都爆裂出噼噼啪啪的聲響,薛宜接吻沒什么技巧,不是粗魯?shù)目幸В褪瞧牟弊颖扑麖堊?,迎接自己的舌頭。
可男人依舊樂此不疲的同對方的舌尖追逐,他樂在其中。
吃了糖果么,好甜啊。
光是這種無章法接吻的感覺就讓男人覺得愉悅,這讓他想起來自己小時候偷偷吃糖的感覺,一大捧糖就只屬于自己,在大人看不到的地方一顆接著一顆,甜蜜的味道在口腔里爆炸開來。
調(diào)味劑帶來的生理幸福感,沖擊的他頭暈?zāi)垦!?
現(xiàn)在的感覺比那有過之而無不及,可薛宜好像累了,接吻的力道漸漸堰旗鼓息,敷衍的舔弄讓男人不快。察覺到了女孩的分心,男人再次抬起手,捧著對方的臉,賭氣似的接過了對方的接力棒。
男人不滿的咬了一下女孩的舌頭,不痛但足夠提醒她要專心,不要沒良心的跑神。
薛宜察覺到男人的動作忍不住縮了一下舌頭,還沒一瞬間便又被男人纏住了,男人突然胳膊發(fā)力抱著薛宜滾到了床上,長長的黏膩一吻結(jié)束,二人都有些乏力。
但身體里藥效促使薛宜說了一句令她后悔終身的話。
女孩看著衣領(lǐng)大敞,雙手撐著軟墊支撐在自己身體上方的人,無意識的吞了口口水,男人臉上的潮紅看的她臉熱,薛宜覺得大腦和身體已經(jīng)被區(qū)隔成了兩套系統(tǒng),她的手顫顫巍巍的解開了男人腰線位置的三顆紐扣后,男人訓(xùn)練有度的精壯身子便徹底鋪陳在她眼前。
大腦殘存的理智叫囂著停止,可不聽使喚了一晚上嘴,持續(xù)發(fā)力。
“我想睡你?!?
“反悔是小豬?!?
男人不知道女生聽將他的話進去了幾分,但目光觸及偏著頭微張著嘴愣愣看著他的女生時,他攥著女生手腕的手沒輕重的一緊,紅著眼睛又重重的含住了女生的唇。
落針可聞的臥室里只引著床頭暖黃色的夜燈,男女交纏的動靜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辨
不清來源的劇烈的喘息一聲高過一聲。
“嗯、嗯,好漲?!?
“哪里,這里嗎?!?
男人沒抬頭,含著女生右胸的嘴含糊不清的說著,每當(dāng)他說一個字,薛宜就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乳首被男生舌尖勾彈一下,又癢又麻。
薛宜從來沒想過胸乳被人含在嘴里玩是這樣的感覺,酥麻之后的胸腔飽漲感震的她裸露在外的身體,止不住的打顫,身上的禮服是什么時候被脫的,她也記不清了,腰后被墊了塊軟枕的女,此刻頭暈?zāi)垦5闹恢缹⑷轭^往男人嘴里送。
“右、右邊也要??!”
男人也沒想過自己會這么熟練,或許是天分使然?男人用著不知道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舔乳技巧,盡心盡力的服侍著對方,哪怕對方因為他疏漏了偏待了右乳,惱恨的扯他的面頰肉,他也好脾氣無比的伺候著。
“對,就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