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商豫的滿分aftercare讓她接納的非常順利,浴室事她就完整的吃下過,現(xiàn)在徹底-->>吞進去完全不在話下,只是這姿勢。
“我——嗯、啊啊、你、嗯嗚嗚——”
薛宜的話被驟然動作的男人,沖撞的詞不成詞,句不成句,除了高亢的難以抑制的吟哦,嗯嗯啊啊,薛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要看著你阿薛,一會兒,等我射好不好,射了就后入?!?
“嗯、嗯——”
尤商豫對上女人潮紅的媚眼如絲的神情,虔誠的吻了吻薛宜心臟處的位置,徹底拋卻那些世俗偽善的‘謙謙君子’作風(fēng),初生牛犢似的除了一味的埋頭狂沖,男人一絲理智都找不到。
二人的姿勢若是讓老道的戀人看見,大概只會說一句‘boring’,可偏偏是這原始的直上直下的動作,卻給二人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薛宜雙手攬著男人的脖子,一下又一下的死死往下坐,每一口都力求吃的完整,濕潤緊密貼合的性器發(fā)出的曖昧的水聲,將室內(nèi)的氣氛推熱至,薄被早被薛宜踹到了一邊,此刻男人性器撞擊女人穴肉的聲音,比之尤商豫用手指插弄女孩軟穴時的聲音來,簡直是響遏行云。
甚至,薛宜某次忘我的將臀瓣重重坐在了他大腿上時,男人囊袋撞擊女人外陰時發(fā)出的響亮的“啪啪啪”聲,讓尤商豫本人都沒忍住發(fā)出重的羞人的喘息,聽著比男優(yōu)聲音還要動聽一百倍的喘息聲,薛宜興奮的整個身體都在顫。
小腹處隱隱的抽動,爽的薛宜淚眼蒙眬,明明感受到身體已經(jīng)達到爽快的閾值,但薛宜依舊不想吐出、放過體內(nèi)這根堪稱完美的肉棍。
薛宜幾乎能用陰道描摹出男人性器上每一根的筋絡(luò)的走向,未等她再回味,薛宜感受著穴肉猛烈的顫抖,對著男人的陰莖兜頭而下一噴。
“阿薛,好淺?!?
薛宜的第三次高潮又快又急,尤商豫只讓人緩了兩下便又挺著腰將人插得東倒西歪,鵝蛋般的大的龜頭瘋狂的戳杵著薛宜陰道里的每一塊軟肉,直到深深的鑿開了女人深處那個濕潤又脆弱的小孔時,尤商豫才迎來了他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男人內(nèi)射的力道大不說,還量多,蜂擁而至的精液低著宮口激射時,灼熱的溫度將薛宜整個穴都燙得發(fā)抖,只是還沒等她反應(yīng),男人吃了興奮劑似的,頂著軟了三分的肉棒又狠狠的動了起來。
內(nèi)射的精液混雜著著高潮未泄出去的陰精漲的薛宜整個子宮都在顫,咕唧咕嘰的水聲聽的薛宜羞臊的根本不敢看對方的臉。
“換個姿勢,寶寶,我們后入好不好。”
哪有薛宜說不好的機會,男人性器都舍不得抽,頂著女孩的子宮口直接將人翻轉(zhuǎn)了過來,旋轉(zhuǎn)帶來的滅頂快感,刺的女生涎水淚水都忍不住往下滴,一同滴下來的還有女孩穴里含著的幾乎占滿了她陰道23的奶白精液。
尤商豫目光沉沉的盯著,從薛宜穴里漏出來的精液,激動的眼睛發(fā)紅,扯了枕頭給薛宜墊著,將女孩擺成跪趴的動作,尤商豫又深深的活動了起來。
“舒不舒服啊薛,這樣、嗯——嗬”急促的抽插讓尤商豫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竭力控制著不穩(wěn)的氣息,男人才說完后半句話。
“我、我舒服的要瘋了?!?
薛宜被興奮的男人鬧的臉紅耳熱,何止尤商豫要瘋,跪趴下來后,薛宜好奇心作祟,雖然面上是抱著枕頭承受對方的撞擊,但女生故意左右晃了兩下,便清楚的看見了,尤商豫那根粉紅色的肉根是怎么一寸一寸被自己吞下去的,看見了自己同對方性器處粘連著的淡奶油似的泡沫。
“我、我也舒服?!?
女孩聲若蚊蠅應(yīng)答,像一劑猛料,尤商豫最后一絲理智隨著女孩這聲‘我也舒服’徹底燒盡。
再之后,薛宜根本記不清男人在自己身體里射了多少,二人做了多久,被人抱到浴室清理時,薛宜腿軟的站都站不直,整個人軟綿綿的任由抱著自己的人替自己清理身體的精液,這時薛宜才想起來她最該問的。
“為什么結(jié)扎?!?
“我不覺得自己骯臟的血脈有什么傳承下去的必要,而且我可不想給傻子殘疾當(dāng)父親,你知道的,我有厭蠢癥?!?
男人的回答讓女生心酸又愧疚,看著蹲你浴缸外,拿著浴花仔仔細細清理自己身體男人,薛宜伸出長臂勾著人,心疼的吻了吻對方。
“對不起,沒藏好,讓我姑姑知道了,她只是——”
“她愛你心疼你,我覺得很幸福你有這么多人愛,但是阿薛,我本來就是不被社會倫理承認,也不該存在的背德產(chǎn)物?!?
尤商豫啄了口女孩的臉頰,將洗干凈的人拿毛巾一裹,抱到了梳妝臺前,裹著浴巾的男人,慢悠悠的梳理著女孩的長發(fā),語氣輕松。
“姑姑應(yīng)該嫌棄我的,甚至你也可以、應(yīng)該嫌棄我,該說對不起的不是你和你的家人,是我的父母,所以、別想那么多?!?
再后來,直到回到主臥躺下,二人都默契的沒再提這件事。
可薛宜睡得迷迷糊糊時,又發(fā)現(xiàn)了好笑又好氣的濕,尤商豫簡直是蹬鼻子上臉里的個中選手。
直至天光乍亮,薛宜似乎還能感覺到身后環(huán)著自己的男人再挺動,沒等她兇對方,男人八爪魚似乎的纏緊了她,將半硬的性器又插進去。
“我想插著睡,這里好軟好暖,我想插著嘛,我肯定不動,阿薛~好不好~”
最終,薛宜也沒說出拒絕的話,困的發(fā)蒙的人賴唧唧的哼哼了兩聲便由著對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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