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剛剛嫁進來,還是小輩,第一次就這樣,怕是有些不好。
思來想去,江婉卿還是想著待會就去給太后敬茶。
只是她沒有意識到眼下的自己,未著寸褸。
直到男人的目光,灼灼盯著她,江婉卿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眼看著江婉卿想離開,賀時晏手一勾,將人直接摟入了懷中。
望著那模樣,賀時晏心中起了逗她的念頭。
“喚聲夫君聽聽。”
上午已經(jīng)過去了,眼下已經(jīng)到了午后,她若是再不抓緊時間,怕是有些不好,可偏偏,賀時晏還這般過分。
江婉卿直接別過頭,“回來再叫?!?
“不叫那親一下?!?
說著,賀時晏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薄唇。
江婉卿:……
“回來再親!”
奈何男女力氣懸殊,她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回來親的話,可就不止一個了,要十個?!?
聽到這話,江婉卿從未有那么一瞬間感覺賀時晏竟然這般無恥。
十個?
男人特地又在后面補了一句。
“我說停才算一個?!?
江婉卿:?
以她昨夜對這個賀時晏的了解,估計十個下來,她一晚上都不用睡了。
想著,她轉過頭,輕輕在男人臉頰上落下了一吻。
“親了,可以放我下去了?!?
“晚了,夫人今夜記得給我十個?!?
男人面不改色,嗓音悠悠傳來。
這話一出,氣得江婉卿直接狠狠瞪了一眼賀時晏。
哪有人這樣算的?
一氣之下,她朝著男人的手腕位置狠狠咬了一口。
“還說會疼人,一點都不會!”江婉卿氣炸炸扔出這句話。
只可惜,她那點力氣,對于他而,并沒有感覺什么痛感,只是那齒痕十分明顯。
聽到這句話的賀時晏,望著江婉卿的背影,唇角勾起,“還不夠疼?”
“昨夜可是疼了娘子一宿呢。”
“看來今夜要更努力才行?!?
一連三句,此時剛披上衣衫的江婉卿,聽到這些話,臉頰泛起一抹緋紅。
昨夜真是……簡直了。
為了不耽誤時間,所以她選擇先不跟賀時晏說話。
-
荷嬤嬤跟柔兒差不多等到賀時晏更衣完后,才緩緩進來伺候江婉卿梳妝。
因為是已為人婦,所以荷嬤嬤將那青絲全都挽了起來,再加上貴為太子妃,所以裙衫也跟以往不一樣了許多。
江婉卿望著鏡中的自己,不由恍惚了一下。
鏡中的她,倒是比平日多了幾分沉穩(wěn)端莊,那金簪別在發(fā)髻上,更顯尊貴。
柔兒看著那琳瑯滿目的釵子,不由道:“娘娘,要不要選一個你喜歡的佩戴?”
江婉卿看了過去。
只見幾個匣子里面,放著都是新的簪子。
荷嬤嬤笑道:“殿下疼惜娘娘,知道世間女子皆愛美,所以特地給娘娘準備的。”
江婉卿聞,心尖閃過一抹暖意。
她剛想說今日就戴頭上這些,誰料到,賀時晏進來的時候,手中拿了一個小盒子。
“把這對耳墜配上。”
荷嬤嬤聞,順勢給賀時晏讓了一個位置。
見狀,他上前望著鏡中的江婉卿,隨后拿出盒子中的那一對耳墜,輕輕給她佩戴了上去。
那瑪瑙紅的珠花耳墜,襯得江婉卿如畫的臉龐愈發(fā)矜貴了。
“真好看啊?!彼挥砂l(fā)出了感嘆。
“喜歡就好。”
賀時晏嗓音溫柔極了,帶著幾分寵溺。
他第一次見到江婉卿,就覺得這個顏色合適她,現(xiàn)在一看,果不其然。
兩人收拾好后,便朝著慈安宮走了過去。
長寧還沒有離開,聽到江婉卿要來,更是開心了。
只是陪江婉卿敬茶完后,賀時晏有事需要先離開一步。
江婉卿也不攔著。
賀時晏剛出慈安宮不遠,就遇到了賀方嚴。
賀方嚴看著賀時晏,不禁繞著他來回兩圈,打趣道:“喲,太子殿下如沐春風??!昨夜可是不簡單呢?!?
賀時晏沒有搭理他,繼續(xù)走著。
只是今日他穿的這身衣袍,袖子處的尺短了小半寸,剛好露出他手腕。
那若隱若現(xiàn)的咬痕,還是被賀方嚴給發(fā)現(xiàn)了。
他連忙拉開賀時晏的袖子,嘖嘖嘖了兩聲,“哎喲喂,這般激烈呢?”
賀時晏也不藏著,直接顯露在賀方嚴視線中。
“娘子咬的。不過忘記了,你沒娘子沒夫人呢”
后半句,直戳心。
畢竟賀方嚴眼下還真沒有夫人。
賀方嚴輕呵了一聲,不然以為:“我就算娶了夫人,她也不咬我?!?
“但你現(xiàn)下還沒有夫人。”
聽到賀時晏這話,賀方嚴臉直接沉了下來。
成親就了不起了?有夫人了不起?
賀方嚴:“不是聽說你之前不立?“
“昨夜又可以了?”
這話一出,賀時晏腳步瞬間就停住了,眉頭皺了起來,“你聽誰說的?”
忽然之間停住,賀方嚴差點沒有被賀時晏給嚇傻。
他語氣有些無辜,“我聽長寧說的啊,她跟太后都有意給你進補呢。”
至于長寧怎么知道,自然是有原因的。
賀時晏一瞬間就能猜到是誰了。
—
此時還在慈安宮的江婉卿,猛然打了一個噴嚏。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