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甫落,院內(nèi)寂靜無聲。
面對“圣人口諭”,所有人都不敢再為秦仁川聲援。
林永亭注視著秦仁川道:“是你自己體面,還是雜家?guī)湍泱w面?”
秦仁川心中一沉,密巡司有圣人口諭,不去都不行了,心里先是慌了一下,隨即又想到了父親,立即有了主心骨,冷哼道:“走就走!”
這時,和秦仁川年紀相仿的中年讀書人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
“秦兄,崔弘志就是因密巡司而死,你不能去!”
秦仁川搖了搖頭,“我不去,就是抗旨,死得更快!”
“你趕緊的,把這件事告訴我爹,讓我爹想辦法把我從密巡司救出去!”
“好!”
林永亭看在眼里,沒有多說什么,投給侯縝一個眼神,讓他押著秦仁川。
李為君則走在前方,坐在了車夫位置上。
等到林永亭和侯縝押著秦仁川上了馬車,便揚起鞭子,趕著馬車回往密巡司。
捉拿異常順利,眾人回到密巡司之侯,立即升堂。
李為君按刀站在公堂門口。
侯縝拿來紙筆,記錄在案。
林永亭則坐到公堂書案后的椅子上,先招了招手,將正憤恨瞪視著秦仁川的岑家翁婿,還有岑家的三個鄰居叫上公堂,旋即揚起驚堂木,在桌上一拍,盯視著公堂上的秦仁川,拿起盜版報紙,質(zhì)問道:
“秦仁川,這份報紙上,寫你在兩年前,強入岑家,對岑巧春行不軌之事,你可認罪?”
秦仁川淡淡道:“這是構(gòu)陷,我沒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