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希文放下報紙,緩緩道:“報紙是假的?!?
“這不是胤京報社出版的報紙?!?
于棠胭驚訝道:“爹你怎么知道?”
于希文手里拿著的便是盜版報紙,指著上面的文字說道:
“這上面的字,仿的雖然像,但是筆意,為父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出自誰人之手?!?
于棠胭問道:“出自誰手?”
于希文緩緩道:“鄭鴻儒?!?
于棠胭吃驚道:“鄭潤生?”
“不錯?!庇谙N泥帕艘宦暎S即又指了指連環(huán)畫,說道:“這畫一樣,也是仿的,出自盧安道,盧鴻儒之手。”
于棠胭困惑道:“他們?yōu)槭裁催@樣做?”
于希文沉吟兩秒,豎起兩根手指道:“兩個原因,一為黨爭,二為了密巡司?!?
“如果密巡司看到了這份報紙的內(nèi)容,不出手,那么,密巡司的名聲將一落千丈?!?
“如果密巡司出手,秦慕圣將會受他兒子牽連,不再是戶部侍郎,望族便可讓自己人,成為新的戶部侍郎。”
聽到父親的分析,于棠胭秀眉一皺道:“這些人,真會算計?!?
于希文呵笑道:“不會算計,就當不好官。”
于棠胭站在椅子旁邊,上下打量著坐在椅子上的父親,驚疑道:
“爹,我上次問你,胤京報社的報紙是誰寫的內(nèi)容,你說你沒打聽清楚,我怎么感覺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想告訴我?!?
于希文嘆了口氣,“為父不是不想告訴你,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為父一直以為是有好幾位大儒在幫胤京報社,等為父去打聽,胤京報社的人說,報紙上的內(nèi)容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這個人,年紀與你一樣大。”
于棠胭大吃一驚,“跟我年紀一樣大?”
“跟我年紀一樣大的人,能寫出這等內(nèi)容?”
于希文肅然道:“所以為父才說匪夷所思。”
于棠胭好奇問道:“這人叫什么名字?”
于希文道:“李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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