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賬東西!”
鄭夏忍無可忍,拍案而起,怒聲道:“夠了!”
老頭睜大眼睛道:“怎么,你要我這個叔父動手?”
“說你兩句,你還不愛聽了!”
表姐譏諷道:“就是,你知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成為萬年令?你以為是因為你考中了狀元郎?大胤那么多狀元郎,你見過哪個狀元郎,釋褐之時,就能穿紅袍,當(dāng)京城縣令?”
“你能坐上這個位置,不是因為你多厲害,是因為你姓鄭!”
表兄跟著呵斥道:“鄭夏,你搞不清楚你姓什么了?敢胳膊肘往外拐,跟鄭家作對!”
“你個吃里扒外的家伙!”
鄭夏臉色漲紅,牙齒咬的咯吱響,卻對他們無可奈何。
他都能想到,這三個人為什么會來這里。
準(zhǔn)是父親派他們來的,只因為他沒有聽父親的話!
就在此時,堂廳之外,響起一道嘖嘖聲音:“這是誰啊,敢咆哮公堂?!?
鄭夏心頭一震,抬頭望去,只見密巡司司主林永亭身穿便服,帶著同樣身穿便服的掌事侯縝、主管龐碩,司吏李為君,走了進(jìn)來。
不等他開口,鄭夏的表兄挑了挑眉,走過去呵斥道:“你們是什么東西?”
林永亭一樂,回頭對著二把手、三把手和唯一員工道:“哈哈哈,他罵咱們是東西。”
說完,他臉色一沉,“來個人,給他點(diǎn)教訓(xùn)?!?
侯縝毫不猶豫上前。
然而,李為君速度更快,飛速上前,狠狠一腳踹在對方身上。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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