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是給你點教訓(xùn)。”林永亭冷哼道:“再有下次,扒了你的皮!”
“滾!”
說完,他冷眼看了一眼鄭夏叔父和表姐。
鄭夏叔父神色憤怒,身為鄭氏族人,何曾受過這種屈辱,轉(zhuǎn)頭對著坐在椅子上的鄭夏大喝道:
“鄭夏,他們在你的縣衙對我們動手,你就干看著?”
鄭夏語氣平靜道:“你們先回去?!?
“你——”鄭夏叔父怒然,“好好好,蛇鼠一窩,沆瀣一氣,今天我算是看清楚你的為人了,你等著,今天的事,我一定會讓你爹給我們一個交代!”
“走!”
說完,他憤然甩袖,轉(zhuǎn)身離開萬年縣衙。
鄭夏表姐則跑去扶著鄭夏表兄,跟著離開。
等到他們離開,密巡司眾人紛紛看向鄭夏。
龐碩嘖嘖稱奇道:
“鄭大人,幾日不見,怎么阿貓阿狗的,都能欺負你了?”
鄭夏冷冰冰看了他一眼,旋即站起身,對著林永亭問道:
“林公公帶人過來,是為了笑話我?”
林永亭笑呵呵道:“這說的哪里話,聽說你辦事得力,得到圣人的嘉獎,我們是來恭喜你?!?
“你現(xiàn)在心里也很是開心吧?”
“你咋不笑呢?”
“”
鄭夏抿著嘴唇,沒有回應(yīng)他。
林永亭轉(zhuǎn)頭投給眾人一個眼神,該說的都說了,要不要現(xiàn)在撤。
侯縝和龐碩都點了點頭。
李為君心頭一動,開口詢問道:
“還有一件事,我們得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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