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為君沉聲道:“東嵩書院,有慶國軍情司的諜探?!?
于希文臉色大變,握緊了韁繩,轉(zhuǎn)頭注視著李為君,問道:“當真?”
李為君點了點頭,“崔豹說的,我想,不是作假。”
“他說,慶國軍情司之所以懷疑到我的身上,就是這個諜探弄到的情報。”
于希文皺眉道:“東嵩書院,沒有人知道你懂得火藥跟火器?!?
李為君搖頭道:“有一個人?!?
“此人名叫那敢說,是傅絕頂?shù)呐笥眩敃r我給火藥起名字的時候,他就在場。”
李為君分析道:“這個諜探,就是通過那敢說,知道了我與火藥有關(guān)的事,整個慶國軍情司,才懷疑到了我頭上,才有了今日一事?!?
于希文臉色一沉,“我回去會好好調(diào)查?!?
李為君搖頭道:“不,于山長,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要你調(diào)查此人,只是給你提個醒?!?
“這個諜探,潛伏在東嵩書院,肯定有別的用意,往后東嵩書院重要的東西,盡可能不要輕易示人?!?
“至于這個諜探,我來查?!?
李為君叮囑道:“你查容易打草驚蛇,弄不好,會害死一些無辜的人?!?
于希文頷首道:“我明白了?!?
李為君這才放下車簾,這件事,之所以要告訴于希文,也是要上點心,誰也不知道這個慶國諜探潛伏在東嵩書院圖謀什么。
萬一真被他竊取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對大胤而,是一種不可挽回的損失。
就在此時,李為君感覺到肩膀一痛,“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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