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月餅怎么連報仇都不敢了?
可一點(diǎn)兒都沒有上次的風(fēng)范。
蘇鏡平靜回答,“二公子,我白天就說過了,我沒對月餅做過什么。月餅是個恩怨分明的好貍奴,我不曾傷害過月餅,月餅自然不會對我如何。”
陸星野那點(diǎn)兒小心思,她已經(jīng)看穿了。
但她問心無愧,自然不怕抱月餅。
“哼!”陸星野一聲冷笑。
他才不信,他懷疑是蘇鏡對月餅做了很過分的事,嚇到了月餅,害的月餅連報復(fù)都不敢。
陸星野抱著月餅,恨鐵不成鋼道:“月餅,別怕,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我在呢?!?
有他撐腰,怕什么?!
月餅仍是懶懶的呆在陸星野懷里,一點(diǎn)攻擊性都沒有。
陸星野抱著月餅,眼帶審視的看著蘇鏡,蘇鏡絲毫不懼,平靜回望。
陸管家匆匆趕來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沒有沖突,他微微松了一口氣,連忙快步上前道:“二公子,蘇姑娘?!?
“蘇姑娘,老爺請你過去。”陸管家對蘇鏡道。
陸管家來的如此及時,又尋到了定山院,蘇鏡看出其中的解圍之意。不由的想到了今天在丹楓園時陸管家踹門的那一腳。
異曲同工。
白天為蘇鈴解圍,此刻為她解圍。
這應(yīng)當(dāng)是陸老爺子的意思……蘇鏡想到了娘身上那個刻著“陸”字的小木劍。
“是?!碧K鏡頷首。
“管家,她……”陸星野還想再說,陸管家態(tài)度客氣卻堅決,“二公子,您許是誤會了,今日月餅失蹤之事,的確是一場意外?!?
“此事與蘇鏡姑娘絕無關(guān)系!”
他可只說了蘇鏡,沒說蘇鈴。
不算騙二公子。
陸管家?guī)еK鏡離開定山院,陸星野看著兩人的背影,面上神色變幻不定。
他想了想,抱著月餅往思安院而去。
陸硯舟和沈策都在,他直接進(jìn)了門,開口便道:“大哥,你有沒有覺得有點(diǎn)奇怪?”
陸硯舟和沈策聽到聲響,便停止了談話。此刻看向陸星野,“什么奇怪?”
陸星野盤腿坐下,道:“父親很相信蘇鏡。”
“剛剛我把蘇鏡叫到定山院,還沒做什么呢,陸管家就來了,還信誓旦旦的跟我說月餅的事和蘇鏡絕對沒有關(guān)系?!?
“大哥,你們究竟在什么地方找到月餅的?”
陸硯舟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眼瞼微垂若有所思。
陸管家出現(xiàn)的那么及時,必定不是偶然,畢竟蘇家母女的身份非比尋常。
陸硯舟答非所問,道:“管家說的不錯,此事的確與蘇鏡無關(guān)?!?
陸硯舟瞪大了眼,“真不是蘇鏡?”
從陸管家這么說時,陸硯舟就信了七分,因?yàn)殛懝芗衣犆陉戲敚戲斀^不會說謊。此刻再聽陸硯舟確認(rèn),陸硯舟便信了九成。
再加上月餅今日的確沒對蘇鏡做什么……不是蘇鏡,那還能是誰?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