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長順故作鎮(zhèn)定,冷聲道:“我習慣站著,有事你就說?!?
楊同新笑著道:“武總真不坐嗎?”
“我坐著,你站著?!?
“就感覺好像我是一位老師,正在教訓一位犯了錯的學生?!?
武長順怒氣沖沖在楊同新對面坐下。
他就感覺自從楊同新到了他家里之后,他以往的修養(yǎng)全都沒有了。
“有什么事你快說!”
“別婆婆媽媽!”
武長順沒好氣說道。
他現(xiàn)在倒是希望楊同新能趕快走。
多一秒鐘都不要在他家里停留。
楊同新再次當著武長順的面點了顆煙,氣的武長順真的有一種七竅生煙的感覺。
武長順也不服輸,從茶幾上拿起雪茄狠狠吸了一口。
可能也是太來氣了,被嗆得不斷咳嗽。
等到武長順緩過氣來后,楊同新才一臉平靜道:“既然武總著急,有什么話我就直說了?!?
“李長庚的事情你應該清楚了,他涉嫌多起故意傷害,時間跨度還很長?!?
“而這些年里,李長庚一直都在你家里做管家?!?
“所以從法律的角度來講,你涉嫌窩藏罪犯,這個事情可不小?!?
武長順愣了一下,瞟了眼茶幾上的手機,下意識就要給律師打電話。
他知道,楊同新既然敢說這話,那就一定有根據(jù)。
雖然他對法律不太熟悉,但他也清楚。
真的要是被起訴窩藏罪犯的話,事情肯定小不了。
武長順冷聲道:“你說這些我聽不懂,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罪犯?!?
“我要是知道,我也不可能繼續(xù)用他擔任管家?!?
楊同新笑著道:“很好,來的時候我就猜到你一定會這么說?!?
“只可惜,你的這個說辭一點價值都沒有?!?
“有些事情,不是你說不知道就能脫罪?!?
“法律從來都是以事實為根據(jù)?!?
“你懂我說的事實是什么意思嗎?”
武長順氣的喘粗氣,也就是對面坐著的是楊同新。
要是換做其他人跟他說這種話,他早就已經(jīng)爆粗口罵人了。
武長順吸了口雪茄,冷聲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會再回答你任何問題?!?
“除非我律師在場,不然我不會再回答你一句話。”
楊同新點了點頭,笑著道:“看來武總法律意識還很強。”
“既然如此,那就別在你家里談了?!?
“我們換個地方!”
武長順皺眉看著楊同新,不明所以問道:“去哪?”
楊同新勾起嘴角笑了,目光平靜地盯著武長順。
直到把武長順叮的渾身發(fā)毛,楊同新才道:“你窩藏罪犯這么多年,你說我要把你帶去哪?”
武長順氣的站起來,朝楊同新低吼:“我要給我律師打電話,我律師不到場,我不會跟你們走?!?
楊同新道:“找律師可以,不過你現(xiàn)在就得跟我們走?!?
“不管你找了誰當律師,都別想阻止我們正常抓人?!?
“當然,你也可以反抗?!?
“其實,我現(xiàn)在倒是希望看到你反抗?!?
武長順下意識看了一眼楊同新身后站著的那些特警,不由得火冒三丈。
反抗!
他是嫌命長嗎?
他要是真敢反抗,就算這些特警不開槍,沖上來五六個也能把他打個半死。
若是真的開了槍,也是制止他行兇。
就算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