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吉!”
“這個順字,應該就是取自你武長順名字里的這個順字吧?!?
“那么這個吉利的吉,又是誰的名字?”
就在這時,楊同新忽然發(fā)現(xiàn)武長順眼中劃過一絲驚詫。
盡管很快就消失了,但也還是被楊同新給捕捉到了。
有點意思。
之前提到警槍的時候,乃至于提到保安公司,武長順臉上都沒有任何變化。
怎么如今提到“順吉”這兩個字,武長順反倒有了反應。
這也令楊同新意識到,這個“吉”字,恐怕不簡單。
武長順忽然笑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這能有什么意思?”
“不就是字面意思嗎?”
“當年開公司,誰還不圖個吉利?”
“所以我就把‘吉’字給放到了公司的名字里,就是希望保安公司可以越來越好。”
“我覺得這沒什么不妥。”
楊同新笑著道:“有沒有什么不妥?你自己心里清楚?!?
楊同新已經可以斷定,這個“吉”字,肯定有特殊意義。
因為在最開始楊同新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武長順的眼中就劃過了驚詫。
甚至武長順在回答的時候,他僅僅只是與楊同新對視了很短的時間,就把目光給移開了。
這不得不說明,這個“吉”字,是有問題的。
楊同新當做沒發(fā)現(xiàn),把資料翻到了下一頁問道:“我們調查過保安公司當年的賬目,我們發(fā)現(xiàn)經營情況還不錯。”
“按理說,保安公司還能賺到錢,應該不至于破產。”
“可為什么,你要放棄保安公司,主動申請了破產,還注銷了公司的所有信息,你在防備什么?”
武長順笑了,一臉自豪道:“楊科長,我這叫及時止損?!?
“因為我當初已經意識到,隨著楊嶺區(qū)的經濟發(fā)展,保安公司將會越來越不掙錢。”
“最好的情況,也就是勉強維持日常開銷?!?
“這對我這個商人來講,太不劃算?!?
“與其被保安公司牽扯大量精力,還不掙錢,還無法抽出身去做別的生意,那還留著它干什么?”
“所以在還沒有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之前,我就把保安公司給注銷了。”
“才沒在以后造成損失?!?
楊同新慢慢道:“你這個說法,倒是很符合正常的商業(yè)模式?!?
“但是保安公司的員工卻不是這樣說的。”
“他們表示,保安公司做的所有事情,全都是涉黑涉惡事件。”
“剛好那個時候,國家要開展掃黑除惡專項活動?!?
“你應該是在收到了這個風之后,擔心會被掃黑除惡工作組給你掃進去?!?
“所以在掃黑除惡開展之前,你就把涉黑涉惡的保安公司給注銷了。”
武長順搖頭,一臉委屈道:“楊科長,你這么說可就冤枉我了。”
“我的保安公司,可是正經生意,不過……”
武長順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不確定的神色,他琢磨了一下道:“不過,我的印象里,保安公司并沒做過任何涉黑涉惡的事。”
“但我又不敢確定,因為我并沒有對公司直接進行管理?!?
“要不,你去問問李長庚,看他知不知道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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