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東西?”
唐盈盈花容失色,美眸圓睜。
此時此刻,她從頭到腳,每一寸關(guān)節(jié),每一分靈力運轉(zhuǎn)的脈絡(luò),都被死死鎖住,動彈不得!
“從天風(fēng)城來的執(zhí)法使,竟然連縛仙符都不認識?”
傅安冷笑一聲:“看來,你就是個冒牌貨!”
嘴上這么說,但他的心里并不奇怪。
唐盈盈雖然是從天風(fēng)城來的。
但景國本就是個小國。
天風(fēng)城又是景國的一座偏遠邊城。
其中的人,見識有限,是很正常的。
雖然在修仙界中,縛仙符并不罕見。
但或許在這里,就是稀罕之物。
這應(yīng)該也是戚云天為何會將其視若珍寶、小心翼翼珍藏在盒子里,到死都沒舍得使用的原因。
“縛仙符?那是什么東西!”
“可惡——放開我!”
唐盈盈拼命掙扎。
但只有煉氣四層的她,根本無力掙脫縛仙符的束縛,再掙扎也無濟于事。
反而越是掙扎,那繩索束縛得越緊,勒得她嬌嫩的肌膚生疼。
傅安大手一揮,先毫不客氣地將唐盈盈的飛劍收入囊中。
而后他才慢悠悠地踱步到唐盈盈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被緊緊束縛、動彈不得的妙齡女子。
“唐道友?!?
他皺著眉頭,聲音冷冽:“我本無意與你動手,更不想招惹是非。
可你偏偏不分青紅皂白,僅憑躲在暗處聽到幾句片只語,便對我妄加指責(zé),認定我是那等奸邪之徒,并且悍然出手在先,欲置我于死地。
此舉與那卑鄙無恥、死有余辜的戚云天,有何區(qū)別?
像你這般行事魯莽、罔顧事實之人,也好意思自稱執(zhí)法使?秉持公道,明察秋毫,難道就是你這般模樣?
依我看來,你恐怕根本就不是什么天風(fēng)城派來的鎮(zhèn)安使,而是不知從何處流竄至此、專行坑蒙拐騙之事的匪徒!
你來到落云鎮(zhèn)后,不知從何處打聽到我誅殺戚云天一事,便靈機一動,想冒充執(zhí)法使的身份,來對我進行敲詐勒索!
是也不是?!”
“你你血口噴人!誣陷我!”
唐盈盈繼續(xù)掙扎,憤然道:“我就是天風(fēng)城貨真價實的執(zhí)法使!奉命特意從天風(fēng)城而來,調(diào)查戚云天身死一事!”
“我有令牌,你把我放開,我取出令牌給你看!”
“想得美!”
傅安哼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陰謀詭計,一旦我把你松開,你肯定又要對我動手!”
“你才用陰謀詭計呢!用這種卑鄙手段暗算我,無恥至極!”
唐盈盈大聲叫罵:“無恥淫賊!偷師娘的淫賊!快放開我!”
她不提師娘也就罷了。
一提師娘。
傅安不禁怒從心頭起。
今日,原本是良辰美景,眼看自己就要將師娘一舉拿下!
所有鋪墊都已做好,氣氛也烘托得恰到好處。
結(jié)果呢?
全被這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無知莽撞又自以為是的家伙給攪和了!
一想到師娘那含羞帶怯、欲拒還迎的嫵媚模樣,再想到這大好春宵就此付諸東流,傅安心頭的邪火就噌噌地往上冒,一股難以抑制的暴戾之氣在他胸中翻騰。
不行!
絕對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蠢女人!
“淫賊!”
“奸夫!”
“放開我!”
唐盈盈還在大呼小叫。
“住嘴!”
傅安厲聲呵斥,眼中寒光一閃,再也按捺不住。
他猛地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唐盈盈那因掙扎而微微翹起的臀部上!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拍擊聲,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突兀。
“啊——”
唐盈盈發(fā)出一聲短促而尖銳的嬌呼。
在被迫受制的那一刻,她腦海中設(shè)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發(fā)生的報復(fù)——被拷問,被折磨,甚至被殘忍殺害。
但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對方竟會采用如此如此羞辱人的方式!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奇恥大辱!
她瞬間面紅耳赤,滾燙的溫度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耳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頭上。
羞憤、屈辱、難以置信,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淫賊!你你竟敢如此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