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城敏銳地注意到這一幕,笑著問,“棠棠,這位嘉賓是不是很眼熟?”
蘇棠棠點頭笑道,“我們一起錄過節(jié)目?!?
常駐嘉賓再次簡單自我介紹后,輪到飛行嘉賓發(fā)。
“你們好,我是吳曉佳,”女嘉賓笑容甜美地打招呼。
另一位男嘉賓接著道,“大家好,我是許嘉聞?!?
蘇棠棠也落落大方地接上,“我是蘇棠棠?!?
許嘉聞朝她點頭致意。
互相認識后,眾人開始通過游戲分組,第一個游戲是“蒙眼摸人”,常駐嘉賓蒙上眼睛,在限定范圍內(nèi)尋找飛行嘉賓,被摸到的人即自動成組,而飛行嘉賓可以在范圍內(nèi)靈活躲閃。
何城第一個上場。
他熟練地戴上眼罩,伸出雙手在空氣中探索,三位飛行嘉賓則靈活地穿梭躲避,經(jīng)驗豐富的何城沒多久就成功“捕獲”一人,摘下眼罩一看,是蘇棠棠。
蘇棠棠笑著表示,“誠哥,很開心我們一組!”
何城也熱情回應(yīng),“我也是!”
隨后王可欣摸到了許嘉聞,剩下的郭建國自然與吳曉佳組成一隊,這次分組恰好形成男女均衡的組合。
分組完畢,大家各自“回家”。
蘇棠棠跟著何城走進他的小院,三間房,一間廚房,兩間臥室,寬敞整潔。
何城邊走邊聊,“之前看《男耕女織》的時候,就覺得你們的住宿條件比我們艱苦多了?!?
蘇棠棠環(huán)顧四周,贊同道,“確實,你們這兒廚房不用燒柴,自來水方便,還有獨立衛(wèi)生間,真的很不錯?!?
想想他們之前,是什么都沒有,條件是真的艱苦。
午飯節(jié)目組并沒有招待他們,而是吃的何城的存糧。
下午,眾人集合準備完成當天的任務(wù),上山采摘野生果子。
何城一邊分發(fā)背簍一邊介紹,“這山上野獼猴桃特別多,我們通常采一部分自己吃,剩下的可以拿去賣。”
大家背上竹簍,沿著山路向上走,蘇棠棠想起之前的經(jīng)歷,說道,“我在超市嘗過一顆野生獼猴桃,特別酸?!?
何城笑著解釋,“確實有的很酸,但熟透的也很甜。”
郭建國補充道,“山上還有不少冬棗,那個很甜,不過大家還是要小心,山路不太安全?!?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時值冬季,山上鋪滿了枯黃的落葉和枝條,踩上去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就在這時,吳曉佳快步走到蘇棠棠身邊,臉上帶著自然的微笑打招呼,“好久不見,棠棠?!?
她那親切的語氣和笑容,仿佛兩人之間從未有過任何隔閡。
蘇棠棠也回以微笑,“確實好久不見了?!?
然而在吳曉佳心里,對蘇棠棠的厭惡絲毫未減,她始終認為,若不是蘇棠棠,她和趙只亦就不會退出綜藝,現(xiàn)在走紅的本該是她,這段時間她過得很不如意,這個綜藝機會還是經(jīng)紀人費盡心思才爭取到的。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被迫和趙只亦分開了,趙家認為她是個掃把星,帶壞了他們的兒子,還給火鍋店造成了負面影響和經(jīng)濟損失,當她詢問趙只亦的想法時,對方只說會聽從家人的安排。
這個回答讓她幾乎氣結(jié)。
她也不是沒有骨氣的人,當即轉(zhuǎn)身離開,但在她心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蘇棠棠。
她對這個人的憎惡與日俱增,沒想到竟又在綜藝中相遇,這讓她內(nèi)心倍感惱火。
可她又干不過她,誰讓她有個好家世,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這時,走在前面的何城回頭喊道,“棠棠,快過來,這兒有棵冬棗樹!”
蘇棠棠聽了,朝吳曉佳微微一笑,便小跑著過去了。
吳曉佳盯著她的背影,不自覺地攥緊了袖中的手。
心里那股說不出的難受,又一次翻涌上來。
蘇棠棠跑到何城身邊,果然看見一棵棗樹,枝頭掛滿了沉甸甸的果實,格外誘人。
其他人也陸續(xù)圍了過來。
蘇棠棠仰頭說,“太高了夠不著,得找根棍子打下來?!?
何城點頭表示同意。
郭建國左右張望,看到不遠處有根樹枝,跑過去撿了回來,“這根挺長的,就是有點細?!?
何城說,“先試試看?!?
郭建國應(yīng)了一聲,舉起棍子朝枝頭打去。
棍子雖然細,倒也打下了一些棗子,只是沒幾下,棍子也“咔嚓”一聲斷了。
郭建國有點遺憾,“這棍子太脆了。”
何城接話,“我們再去附近找找看?!?
兩人說著,一起朝旁邊走去。
剩下的四人留在原地。
蘇棠棠彎腰撿起一顆剛落下的冬棗,隨意在衣角上擦了擦,就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