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的要命。
跑過去拉開大兒子,又握緊拳在毛萌身上一下一下的錘,“你是不是瘋了,你居然敢打你弟弟?!?
毛萌吃痛皺眉,卻咬牙一不發(fā)。
母親總是偏心,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自己丟臉受傷無所謂,只要不傷到云別。
毛一彬捂著臉罵的很難聽,毛夫人一個勁的責(zé)怪,毛萌胖胖的身體依舊結(jié)實擋在云別前面,垂首挨揍。
“嘖?!痹苿e不爽了。
探出一只手去握住毛萌的肩膀,把人拉到自己身后,輕松攔下毛夫人的拳頭,眉眼壓得很低,“這位怎么稱呼啊。”
毛萌的大哥眉心一跳,心道真是麻煩了。
“抱歉,這是我母親。”
“哦~”云別一副‘那我懂了’的表情,點點頭,“偏心的父母嘛,我懂?!?
云別朝已經(jīng)圍過來的荀立肖幾人招招手,指向地面,“吃一半了,剩下的被耀祖兄弟打倒了,叫人來收拾一下?!?
荀立肖白了毛一彬一眼,抬手叫來傭人。
云別沖毛夫人一笑,“雖說毛萌是你兒子,但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人,你打他就相當(dāng)于在打我。怎么,看樣子你們毛家對我不是很滿意?”后面這句話是對毛萌的大哥說的。
毛萌大哥根本說不出話來,他只有瘋了得住精神病院才會得罪云別。
可眼前的又是自己的母親,在這么多人面前,也不能不維護他媽的面子。
好在云別也記著這是荀立肖的生日,不打算干什么,只挑眉問他,“能解決嗎?”
“能,你…您放心。”
他要帶著人離開,哪知道毛一彬又犯病了,“你拽什么!你算個什么東西,賤種——啊?。 ?
一盤子黑布朗砸在他臉上,終于讓毛一彬噤了聲,他們順著盤子飛出來的方向看過去,云別一臉冷漠,語氣冰冷:“滾?!?
他往后一退坐下,已經(jīng)肉眼可見的不開心了,“我有些生氣了,想做點什么讓自己高興一點,你不介意吧?”
他問的是毛萌的大哥。
毛萌大哥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點頭,“當(dāng)然,也正好向您證明我們有為你所用的價值?!?
說完,他就強硬拉著小弟和母親走了。
毛萌紅著眼,低著頭跟云別道歉,“云少,對不起?!彼恢痹谂o云別一個好印象,但現(xiàn)在全被毛一彬和他媽毀了。
荀立肖也很抱歉,在他的地盤發(fā)生這種事,一時半會的也抬不起頭。
云別好笑道:“行了,別人的問題,你們道什么歉?!彼昧ε牧艘幌旅鹊母觳玻坝绕涫悄?,這不是你的錯?!?
“我們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權(quán)決定自己想要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不要被旁人局限牽累?!?
這話是對毛萌說的,也是對從前的自己說的。
長大的過程很痛,他在療愈自己的途中,遇到了一個從前的自己。
自卑、敏感、懦弱、笨拙、期待、害怕。如今拉一把,就當(dāng)是在與過往的自己翻篇。
毛萌感動壞了,其實剛才云別擋在他面前,說出那句:“他是我的人”的時候,毛萌就已經(jīng)感動的稀里嘩啦了。
太帥了!云少真的太帥了!
想看熱鬧的人剛磨磨蹭蹭過來,熱鬧就散場了。不過奇怪的是,他們以為闖禍的是云別,但現(xiàn)在瞧著,怎么反而是毛家最小的兒子?
這對嗎?簡直倒反天罡!
剛趕過來的云啟輝,差點以為是云別闖禍他們云家要完蛋了,正準(zhǔn)備打聽一耳朵。
但一切問詢都打斷在了管家的興奮聲中,“少爺少爺!云少給你送的禮物到了?!?
荀立肖驚訝地看著云別,他以為云別剛給他新投資的兩千萬已經(jīng)是禮物了,沒想到還有?
他笑的像個八百斤的孩子,“哪兒呢!是什么???”無論是什么,他都絕對喜歡!
“啊啊我靠!”荀立肖奔向門口那輛敞篷roma
spider,“好帥!”
圍著車轉(zhuǎn)了一圈,這可把其他二世祖?zhèn)兞w慕壞了,怎么荀立肖這小子這么好命!總能收到云少的禮物!他們生日也會有這個待遇嗎嗚嗚嗚。
荀立肖在引擎蓋上親了一口,又飛奔向云別,“云少!我愛死你了!”
“臥槽你別過來啊?!北H妥厦珠_始手忙腳亂攔人,荀立肖這死高個,不得把云別撞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