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墨淵穿著一身黑衣,肩膀上的傷口還在滲血,手里握著邪劍,身后跟著兩名焚天門弟子,弟子手里還扛著一個被綁著的人——那人渾身是傷,頭發(fā)凌亂,正是之前被墨淵抓走的玄虛道長!
“玄虛道長!”林驚塵大驚,剛想沖過去救人,就被墨淵的邪劍擋住了去路。
墨淵冷笑一聲,用邪劍指著玄虛道長的脖子,陰狠地說:“林驚塵,你別過來!再過來,老夫就殺了這老道!”
玄虛道長艱難地抬起頭,看著林驚塵,虛弱地說:“林少俠,別管我!你快帶著口訣走,別讓這奸賊得逞!”
“閉嘴!”墨淵猛地一腳踹在玄虛道長的肚子上,玄虛道長悶哼一聲,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卻還在死死地盯著林驚塵,示意他趕緊離開。
林驚塵看著受傷的玄虛道長,又看了看墨淵手里的邪劍,心里滿是猶豫。若是他現(xiàn)在動手,墨淵肯定會傷害玄虛道長;可若是他不動手,墨淵就會奪走口訣和青銅碎片,到時候不僅玄虛道長救不回來,整個江湖都會陷入危難。
墨淵似乎看穿了林驚塵的心思,眼里滿是得意:“林驚塵,老夫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把口訣和青銅碎片交出來,再乖乖束手就擒,老夫可以饒這老道一命;要么,你就看著這老道死在你面前,等老夫殺了你,照樣能拿到口訣和碎片!”
說著,墨淵的邪劍又往玄虛道長的脖子上遞了遞,鋒利的劍刃已經(jīng)劃破了玄虛道長的皮膚,滲出了一絲鮮血。
“別!我交!我把東西交給你!”林驚塵趕緊大喊,伸手就要去懷里掏紙卷和青銅碎片。
“林兄,不能交!”躲在鑄劍爐后面的蘇慕突然大喊,“交了口訣,咱們就徹底沒希望了,玄虛道長也未必能活下來!”
柳輕煙也跟著說:“林兄,蘇慕說的對!墨淵這奸賊而無信,就算你交了東西,他也不會放過咱們的!”
墨淵聽到兩人的聲音,眼里閃過一絲狠厲:“沒想到還有兩個漏網(wǎng)之魚!正好,一并抓了,回去向教主邀功!”說著,他揮手讓身后的兩名弟子去抓柳輕煙和蘇慕。
兩名弟子立刻朝著鑄劍爐后面沖過去,柳輕煙趕緊掏出短刀,蘇慕也揮起鐵鏈,與兩名弟子纏斗起來。可柳輕煙受傷未愈,蘇慕更是虛弱不堪,很快就被兩名弟子壓制住,眼看就要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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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林驚塵大吼一聲,猛地從懷里掏出紙卷和青銅碎片,舉在手里,“墨淵,你讓你的人住手!不然我就把口訣和碎片撕了,就算是毀了,也不會給你!”
墨淵趕緊讓兩名弟子停下,眼里滿是忌憚:“林驚塵,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你把東西給我,我立刻放了他們!”
林驚塵緊緊握著紙卷和碎片,眼里滿是警惕:“你先放了玄虛道長,再讓你的人退出去,不然我現(xiàn)在就毀了它們!”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石室的頂部突然傳來一陣“轟隆”的巨響,緊接著,大量的碎石從頂部落下,石室的墻壁也開始劇烈震動,像是要坍塌一般。墨淵臉色驟變,抬頭朝著頂部望去,怒罵道:“該死!怎么會突然坍塌?”
林驚塵也愣住了,他能感覺到,石室外面?zhèn)鱽硪魂囀煜さ臍庀ⅰ菤庀⑿蹨喍缘?,帶著焚天邪尊?dú)有的邪氣,正快速朝著這里靠近。
“是焚天邪尊!他也來了!”林驚塵瞳孔驟縮,心里滿是慌亂。墨淵更是臉色慘白,他沒想到焚天邪尊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若是被焚天邪尊看到他私藏鑄劍爐的秘密,肯定不會放過他。
“林驚塵,算你運(yùn)氣好!今日老夫先撤,改日再找你算賬!”墨淵咬了咬牙,猛地一腳將玄虛道長踹向林驚塵,隨后帶著兩名弟子,朝著石室的另一個出口跑去——那出口竟藏在石室的角落,之前林驚塵等人竟沒發(fā)現(xiàn)。
林驚塵趕緊接住玄虛道長,剛想追上去,石室的頂部就又落下一塊巨石,擋住了他的去路。與此同時,石室的大門被猛地推開,焚天邪尊穿著一身黑袍,手里握著拐杖,帶著一群焚天門弟子走了進(jìn)來,眼里滿是瘋狂的笑意:“林驚塵,沒想到你竟找到了這里!口訣和護(hù)世劍,今日老夫勢在必得!”
林驚塵抱著受傷的玄虛道長,擋在鑄劍爐前,握緊護(hù)世劍,心里滿是絕望。焚天邪尊親自前來,身邊還有眾多弟子,他就算有口訣,也來不及領(lǐng)悟“劍定乾坤”,更別說帶著玄虛道長、柳輕煙和蘇慕離開。
可就在這時,他懷里的青銅令牌和青銅碎片突然同時亮起,與鑄劍爐上的劍紋產(chǎn)生了共鳴,鑄劍爐竟開始緩緩轉(zhuǎn)動,爐口漸漸冒出金色的火焰,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爐子里出來一般。
焚天邪尊看著轉(zhuǎn)動的鑄劍爐,眼里滿是驚訝和貪婪:“這是……鑄劍爐要覺醒了?林驚塵,你快把令牌和碎片交出來,不然等鑄劍爐覺醒,整個石室都會坍塌,咱們都得死在這里!”
林驚塵看著轉(zhuǎn)動的鑄劍爐,又看了看逼近的焚天邪尊,心里滿是疑惑——鑄劍爐覺醒后,會出現(xiàn)什么?是能對抗焚天邪尊的力量,還是真的會讓石室坍塌?而他,又該如何在焚天邪尊的圍攻下,守住口訣和鑄劍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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