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教主躺在地上,左腿的鮮血染紅了身下的黃沙,疼得渾身發(fā)抖,卻仍不甘心地嘶吼:“我不甘心!我謀劃了這么多年,眼看就要拿到護(hù)世劍,統(tǒng)一江湖,卻被你們毀了!林嘯天,林驚塵,就算我死了,焚天門的余黨也不會放過你們!”
    “你放心,焚天門的余黨,我們會一一清理,絕不會讓他們再危害江湖?!毙C(jī)子策馬到坡頂,俯視著地上的焚天教主,語氣冰冷,“今日,就用你的命,告慰那些死在你手下的百姓!”
    林驚塵不再多,握緊護(hù)世劍,就要揮劍斬了焚天教主。就在這時,坡下突然傳來一陣呼喊:“等一下!”眾人回頭望去,只見幾名江湖俠客押著一名黑衣男子走上坡頂,男子手里拿著一封密信,正是焚天門總舵的藏兵密信——是之前留在黃沙堡的周明,他見焚天門大勢已去,主動找到七宗弟子,獻(xiàn)上了密信。
    “掌門,這是焚天門總舵的藏兵密信,里面標(biāo)注了總舵的位置和藏兵數(shù)量,有了這封信,咱們就能徹底端了焚天門的老巢!”周明跪在地上,將密信雙手奉上,眼里滿是討好。
    玄機(jī)子讓人接過密信,打開一看,眼里滿是凝重,隨即遞給林嘯天和林驚塵:“有了這封信,平定焚天門就易如反掌。不過焚天老賊罪大惡極,今日絕不能饒他!”
    林驚塵點頭,不再猶豫,護(hù)世劍一揮,“噗嗤”一聲,斬下了焚天教主的頭顱。焚天教主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不甘,身體卻漸漸沒了動靜——這個妄圖稱霸江湖、害了無數(shù)百姓的惡賊,終于死在了林氏父子的劍下。
    看到焚天教主已死,坡頂?shù)钠咦诘茏雍忘S沙堡好手紛紛歡呼起來,歡呼聲在斷云坡上空回蕩,久久不散。阿青抱著幽冥花瓷瓶,跑到林驚塵身邊,激動得跳了起來:“驚塵哥!你們贏了!林前輩救出來了!”柳輕煙也快步走來,看著林嘯天,拱手道:“晚輩柳輕煙,見過林前輩,終于把您救出來了?!?
    林嘯天笑著點頭,對柳輕煙和阿青拱手回禮:“多謝你們這些年照顧驚塵,這份恩情,我林嘯天記在心里。”
    蘇慕也走了過來,擦了擦臉上的灰塵,笑著道:“林前輩,您不知道,驚塵為了找您,可是吃了不少苦,還從幽冥淵里取回了護(hù)世劍,厲害得很!”
    林嘯天拍了拍林驚塵的肩膀,眼里滿是驕傲:“我兒子,自然厲害?!?
    玄機(jī)子看著眼前的場景,笑著道:“今日除了焚天老賊,救回林嘯天賢弟,還拿到了焚天門的藏兵密信,是天大的喜事。不過焚天門余黨未清,總舵未端,咱們還不能松懈。明日,我會派七宗弟子,分三路前往焚天門總舵,端了他們的老巢;林賢弟,你與驚塵賢侄帶著護(hù)世劍和幽冥之心,先回青萍鎮(zhèn),安撫百姓,重建家園,等咱們平定了余黨,再齊聚武當(dāng),共商江湖大事。”
    林嘯天和林驚塵點頭應(yīng)道:“好!”
    次日一早,正道七宗弟子按計劃分三路出發(fā),前往焚天門總舵;周明因獻(xiàn)密信有功,玄機(jī)子免了他的死罪,讓他帶著幾名弟子,前往東方分舵,協(xié)助清理余黨。林驚塵、林嘯天父子則與蘇慕、柳輕煙、阿青一起,辭別玄機(jī)子和青玄子,騎著戰(zhàn)馬,朝著青萍鎮(zhèn)的方向奔去。
    斷云坡的黃沙漸漸被拋在身后,陽光灑在眾人身上,溫暖而明亮。阿青坐在柳輕煙身前,懷里的幽冥花瓷瓶安穩(wěn)如初,時不時回頭與蘇慕說笑;蘇慕甩動著鐵鏈,嘴里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柳輕煙則與林嘯天聊著這些年的經(jīng)歷,說著林驚塵的成長與不易。
    林驚塵騎著馬,與父親并肩而行,手里握著護(hù)世劍,懷里揣著幽冥之心,看著身邊的伙伴,又望著前方的路,眼里滿是憧憬——青萍鎮(zhèn)的家園等著重建,江湖的安寧等著守護(hù),那些逝去的人,也等著他們用太平盛世來告慰。
    “爹,等回了青萍鎮(zhèn),咱們先給娘和林伯父立碑,再重建鐵匠鋪,好不好?”林驚塵輕聲問道。
    林嘯天點頭,眼里滿是溫柔:“好,都聽你的。等江湖徹底太平了,咱們就留在青萍鎮(zhèn),再也不分開。”
    戰(zhàn)馬奔騰,蹄聲噠噠,朝著青萍鎮(zhèn)的方向,朝著太平盛世的方向,一路前行。護(hù)世劍的藍(lán)光在陽光下若隱若現(xiàn),像是在見證這場正邪之戰(zhàn)的落幕,也像是在守護(hù)著即將到來的江湖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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