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許無憂,又得到始炁仙丹的加持,瞬間突破大羅金仙上仙境,直達(dá)仙帝境。其天罡法術(shù)和地罡法術(shù)立即全部融會貫通,甚至連天外天的仙術(shù)都得到了加強(qiáng)。
看著白芷凝房間里的玉玲瓏,許無憂又一次陷入了沉思,暗笑:“看來自己必須把它修成能藏魂的仙器了。”
白芷凝躺在許無憂的懷里,突然感傷起來,對許無憂道:“相公,許白好可憐,出生后就沒有外公外婆,爺爺奶奶的疼愛?!?
“至少他還有爹娘疼愛。最可憐的就是我的小娘子小汐汐,只有我一人疼愛了?!痹S無憂說完,深情地吻向了她,一只手已經(jīng)摸向了白芷凝的胸前,輕輕地捫弄起來。
許無憂的情話總是能一下?lián)糁腥说淖钴浱帯?
白芷凝立馬被他撩得春心蕩漾,翻身騎到了許無憂的身上。
“不行,今天我要在上面?!痹S無憂一個翻身把白芷凝壓在身下。
兩人在床上如行軍打仗搶奪城池般,來來回回,翻來覆去了好幾個回合后才折騰得白芷凝無力反擊。
許無憂躺下對白芷凝耳語道:“小汐汐,我們的床得換了?!?
白芷凝撲哧一聲,捂臉解頤。
想起自己從一開始和許無憂針鋒相對,到成為枕邊人,現(xiàn)在甚至連兒子都生出來了,一切都如做夢般。
白芷凝覺得自己這一生中最正確的選擇就是選擇了做許無憂的妻子。
許無憂見白芷凝有點(diǎn)疲倦地躺在自己身邊,意念一閃,幫她偷偷地開了竅,和她又來了一次神交。
白芷凝打了個冷戰(zhàn),翻身坐起:“相公,我剛才好像在你身上打了一個冷戰(zhàn),感覺又和你行了一次無比真實(shí),不,就是真實(shí)的魚水之歡。比剛才的那次還妙不可,這是怎么回事?”
許無憂賊笑著把神交之事告訴了她,讓她用意念感知下。
白芷凝興奮不已,感知到了許無憂的想法后哭喪著臉道:“相公,我怕痛,就生一個許白,好不好?”
“好,你喜歡就好?!?
把白芷凝哄睡后,許無憂卻一時無法入眠。
許無憂想起白芷凝剛才思念爹娘的話,心中感到無比心酸。
小汐汐真心不容易,每當(dāng)看到別的孩子可以在自己爹娘懷里撒嬌時的那種失落感,許無憂感同身受。
許無憂決定施展穿越術(shù),到從前白芷凝父母遇害的那天,看下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呼出許之,告知她如兩天內(nèi)自己還沒有回來,她再告訴眾娘子自己的去向。
準(zhǔn)備好一切,元神出竅來到了陰陽墟界,施展飛身托跡大法,用意念打開了穿越之道。
許無憂感覺自己的靈體在一片無聲無色的空間中超光速飛行,只在恍惚間,睜開眼時,已經(jīng)看到了陽光、森林、大地和湖泊。
許無憂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功地穿越到了從前的時空。
遠(yuǎn)處的湖面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
許無憂定眼看去,見眾多小船只正在圍攻一艘官船,小船上的人正不斷地通過韁繩往官船上爬。
官船上,一將領(lǐng)式的人物手持長槍正指揮一群官兵同一群著民裝的人廝殺著。
官船上官兵人少力薄,明顯處于下風(fēng),大批兵士已經(jīng)倒在了刀劍下,情況看上去非常危急。
許無憂搞不清楚情況,側(cè)耳靜聽。
只聽那將領(lǐng)大喝一聲:“大膽盜賊,竟敢搶劫官船,兄弟們,給我殺。”
難道是一伙強(qiáng)盜搶劫官船?
官船上的將領(lǐng)難道是水盈盈的父親水圖南,自己未來的岳父?
突見一位人高馬大的強(qiáng)盜雙手掄起大刀,在那將領(lǐng)后面正要向他砍去,旁邊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嚇得躲在角落里啼哭。
許無憂剛想閃身過去幫忙,卻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是穿過了一切物體,根本做不到?;仡^一看,船的上空突然憑空出現(xiàn)了另一個自己。
許無憂飄在空中,就像在輪回觀里觀看輪回盤里的情景一樣,無助地注視著船上面發(fā)生的一切。
只見船上空的許無憂一劍向那強(qiáng)盜的大刀砍去,本意應(yīng)該是想打掉他手中的大刀,沒想到那強(qiáng)盜驚慌中卻伸出右手去擋了一下許無憂的劍,他的右手應(yīng)聲而斷。
空中的許無憂緊接著幾聲天雷,把幾艘小船從中炸斷沉入了湖底。
許無憂驚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去,唐曉曉的父親唐華的手臂居然是被自己給砍下來的?”
強(qiáng)盜們突見一仙人從天而降,大驚失色。
失去右臂的強(qiáng)盜頭子見狀帶著眾強(qiáng)盜急忙棄船逃竄。
將領(lǐng)模樣的人向船上的許無憂拱手致謝道:“不知少俠尊姓大名-->>,感謝少俠出手相救,要不然我們整船的官兵性命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