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斌是做房地產(chǎn)起家的,老牌的富豪,但見到祁燼也沒端著架子,給足了面子,試探開口“早就聽過祁總大名,今天一見果然年輕有為,后生可畏。期待有合作的機會?!?
    意思在探,祁燼有沒有這次跟他一起干的意思。
    祁燼也不是只會冷著臉,除了在商家以外,他在人前也有會笑的時候。
    他勾起唇角對著文成斌舉杯,“我剛回京州,等捋順了現(xiàn)有的項目,以后肯定有很多跟文總合作的機會?!?
    他話回的四兩撥千斤,沒同意這次跟文成斌一起,也沒拒絕。
    文成斌沒得到準話,悻悻放下杯子。
    張少成倒是覺得有戲,笑著說道:“我們首科集團主要是做互聯(lián)網(wǎng)商務(wù),國內(nèi)國際的都做,還有大數(shù)據(jù)與云計算,以及國際金融,還有數(shù)字媒體娛樂的。咱們這個項目需要很多大數(shù)據(jù)做輔助,我們首科集團可是能幫上大忙?!?
    祁燼仍舊勾著唇角,同樣對著張少成舉杯,“早就聽聞首科集團在數(shù)據(jù)領(lǐng)域?qū)嵙π酆?,今天聽張總這么一說,更是印象深刻。有貴公司的大數(shù)據(jù)能力做支撐,不管哪個集團與貴集團合作都是如虎添翼?!?
    祁燼慣會打太極,張少成也沒得到什么準話,同樣體面放下杯子。
    栗源不著痕跡地觀察桌上人的反應,張少成雖然體面的端杯喝酒,但是心里指不定怎么在罵祁燼。
    栗源不知道祁燼這些年都在國外怎么過來的,棱角分明的人居然也被磨的這么圓滑世故了。
    趙沐本來是被自家父親拉著來談項目的,趙煥清要退了,想用最后的余溫幫自家兒子往上提一提,奈何趙沐的心思根本不在仕途上,倒是眼睛一直都沒離開栗源。
    別人推杯換盞談項目,他舉著酒杯走到栗源身邊,“栗源,聽說你現(xiàn)在過的不太好。女人出來工作多累,不如找個靠山免得你東奔西走的。喝一杯,咱們晚上細聊?”
    栗源不著痕跡躲開趙沐,“趙公子,應該體會一下您父親的良苦用心,攢了這么一個局,就希望你能務(wù)點正業(yè)。不然他退了,都退的不安心。”
    趙沐身子壓低一分湊近栗源,手里有什么白色粉末不經(jīng)意地趁亂倒進栗源的杯子里。
    “你這是在擔心我?”
    栗源覺得惡心,椅子后撤了一下,“趙公子,當年我的拳頭你忘了?”
    趙沐提到被栗源揍的黑歷史,臉色頓時沉下,“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栗源呢,誰見了你都得點頭哈腰的?,F(xiàn)在你什么都不是,別給付航惹麻煩,不然我讓我爸把你和付航都給趕出去?!?
    他說著話,同時用強的逼栗源喝酒。
    栗源手肘一拐,就推翻了趙沐的酒。
    趙沐登時氣急,“我看我是給你臉了!”
    祁燼坐在一邊眼神頓時變得凌厲。
    他長臂一伸,直接把栗源拽在他腿上坐下,“趙公子,你喝多了,要我?guī)湍阈丫茊幔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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