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抱著南博森的脖子哭得泣不成聲,眼淚也吧嗒吧嗒的掉,南川他們看著更加自責(zé)了,“妹妹,你打我們吧,都是我們沒照顧好沈姨,是我們不好,沈姨是為了救我們才受傷的?!蹦洗粗妹眠@么傷心,心里更愧疚了。
這時,手術(shù)室的門打開了,一名醫(yī)生出來問,“沈心悅的家屬在嗎?”
南博森,“我是她男人,我媳婦兒怎么樣了?”
醫(yī)生,“病人的傷口已經(jīng)縫好了,手臂骨折也已經(jīng)處理好了,先把病人推進病房吧,她傷的是頭,有沒有問題要等她醒過來才知道?!?
兩名護士推著沈心悅出來了,南博森上前看著沈心悅蒼白的臉和綁著的手臂心疼極了。
把沈心悅推進一間單獨的病房,南博森這才問南川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南川他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完,南博森愧疚的狠狠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南汐也愧疚極了,緊緊地握著沈心悅的手,心疼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媽媽。
病房里一時間都沒人出聲,眾人的眼睛都看著床上的沈心悅,戰(zhàn)星辰一個人出去了,不一會端著一個茶缸進來了。
“給沈姨喂點水吧?”戰(zhàn)星辰把茶缸遞到南博森的面前。
南博森也反應(yīng)過來了,“好,我喂?!?
沈心悅是側(cè)躺著的,南博森輕輕的把她抱起來,拿著茶缸給她喂,可沈心悅雙唇緊抿,茶缸里的靈泉水全都灑出來了。
戰(zhàn)星辰默默的從口袋里拿出來一把勺子,南博森接過來掐住了沈心悅的下巴,一口一口的給沈心悅喂了十幾勺子,見沈心悅不再吞咽,他才停下。
眾人一直都在病房里守著,沒一個人離開,直到外面的天都亮了沈心悅都沒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