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邊,風(fēng)南迅速來到了地牢。
揮手屏退左右,然后自己走進(jìn)了地牢內(nèi)。
此處的地牢原本只是用來關(guān)一些犯人,以做私刑。
現(xiàn)在全部改造,只留下偌大的空間,裝下一獸。
水麒麟!
風(fēng)南到來,水麒麟也沒有起身,只睜開燈籠大的眼眸。
湛藍(lán)的眼珠死死盯住風(fēng)南,寒意無限。
風(fēng)南走到水麒麟面前道:“我動怒傷身,幫我療傷。”
畢,水麒麟?yún)s是遲遲沒有反應(yīng)。
風(fēng)南上去就是一腳,踹在水麒麟的眼睛上。
大聲的,風(fēng)南道:“不要讓我動用令牌。孽畜!”
說著,風(fēng)南便從自己懷里摸出了令牌。
那是一塊巴掌大小的鐵令牌,看起來與其他的令牌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水麒麟看到這令牌之后,卻是露出萬分恐懼之色。
而后,水麒麟張開嘴巴,吐出一道白色的水流,如活物一般纏繞在了風(fēng)南的身上。
迅速的,風(fēng)南的氣息開始恢復(fù)正常。
不到十息左右,動怒之傷,便徹底痊愈。
“很好,很乖巧!”
風(fēng)南滿意的點(diǎn)頭。
看著水麒麟,風(fēng)南道:“這次幫我拿回東洲。我便上報(bào)宗主,減你十年困刑?!?
水麒麟像是沒聽見一樣,根本不理會風(fēng)南,緩緩閉上了眼睛。
風(fēng)南見它如此模樣,不由得又一聲冷哼。
“不識抬舉!”
朗聲,風(fēng)南最后道:“給你休息一日,明日隨我一起去東洲州城。我已經(jīng)忍不了那魔修了,單槍匹馬,我也要先弄死他!”
捏了捏拳頭,風(fēng)南殺意已決。
……
翌日。
張大宗主懶覺又沒睡成,一大早湯吉這家伙又開始瘋狂敲門。
“催,催,催,催命??!”
張大宗主很生氣。自從來到萬國這破地方,就沒睡幾天懶覺。
這怎么能行?
張大宗主站在門口,就對著湯吉大聲喝罵道
“你這都把本宗主的作息時間都打亂了。會禿頭知道嗎?本宗主以后要是變的跟老禿似的,毛都不剩幾根,那還有毛用啊。不如自殺算了!哎呀,老禿你也在啊?!?
老禿站在門口聽著張大宗主的話,甩了一下自己的發(fā)型道:“宗主我什么都沒聽見!”
張莫點(diǎn)頭道:“沒聽見啊,那就好。那我再說兩句……”
“好了宗主,有事,有急事。神宮來人了!”
湯吉驚聲道。
張莫聞挖了挖鼻屎道:“神宮來人了?是來支援的嗎?這不是好事嗎?又多了背鍋的……不是,又多了幫忙的。你咋好像不高興的樣子啊!”
張莫挖完拍了拍湯吉的肩膀。
湯吉好像是聽到了背鍋兩個字,而且還有個“又”,為什么要說“又”?
不過此時,湯吉也沒空在意這些了。
趕忙的,湯吉道:“宗主,他是來支援的沒錯。但此人,有問題?。 ?
“什么問題?哎呀,不要老是盯著別人的缺點(diǎn)嘛。就算是身有殘疾,哪怕是禿頭光毛,頭皮晚上能接月光,猴子都不用水里撈月,在他腦門上撈就行了。也要尊重人家是吧。你說沒錯吧老禿!”
老禿眨了眨眼睛,感覺不太對味。
話是好話,但總覺得哪里不對。
所以老禿直接轉(zhuǎn)頭看向另一邊道:“我沒聽見?!?
湯吉道:“腦殘算不算殘疾?”
張莫聞頓時也一陣沉默,然后問道:“在神宮腦殘也能干到高位?。 ?
湯吉立馬感覺自己也被罵了,干咳兩聲,而后道:“比喻,比喻而已。來的這位,叫郭權(quán),人稱郭裝逼。脾氣賊差,嘴巴賊臭,神宮怎么把這么個爛人派來了,宗主你說咋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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