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是在考驗我!
這看似是去送死,實則是對弟子“仁心”與“勇氣”的終極試煉!
連兇獸都能以德報怨,這才是武道的至高境界啊!
“弟子明白了!”
石敢當雙眼放光,臉上寫滿了“我已大徹大悟”的狂熱。
他-->>端著那壺滾燙的銅壺,邁著一種奔赴刑場般的悲壯步伐,一步步走向白猿。
廣場上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個憨傻大個的怪異舉動。
“那廚子瘋了?”
“他要干嘛?給那兇獸敬茶?”
“怕不是被嚇傻了,想提前去投胎吧!”
白猿也發(fā)現了他。它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咕嚕聲,一只蒲扇大的爪子緩緩抬起,準備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兩腳獸拍成肉泥。
可就在這時,一股讓它靈魂都感到舒適的茶香飄了過來。
這味道……和之前那個懶人身上的一模一樣,但要濃郁百倍!
白猿的動作遲疑了。
它聞著那股味道,感覺體內那股讓它痛不欲生、不斷磨損自己本源的陰冷力量,似乎都減弱了一絲。
它看著石敢當顫顫巍巍地遞過來的茶壺,巨大的鼻孔翕動著,喉嚨里的咕嚕聲從威脅變成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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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休鼓勵的眼神示意下,石敢當牙一咬,心一橫,將茶壺的壺嘴湊到了白猿的嘴邊。
白猿警惕地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下一秒,它那雙燈籠大的眼睛瞬間瞪圓了!
一股溫潤而磅礴的能量順著喉嚨涌入腹中,如同久旱的河床迎來了甘霖。
那股能量精準地找到了盤踞在它本源中的“道傷”,如同溫熱的陽光消融著冰雪,迅速修復著被“封印之律”造成的損傷。
舒服!太舒服了!
白猿再也顧不上矜持,一把搶過茶壺,仰頭咕咚咕咚地將一整壺茶喝了個精光,連茶葉都嚼碎了吞下肚子。
喝完,它意猶未盡地砸了咂嘴,巨大的身軀舒爽地抖了抖。
它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壯大,毛發(fā)重新變得光亮,眼神也恢復了神采。
它看向顧休的眼神,徹底變了。
之前的敵意和警惕,已經完全被一種近乎于哈巴狗看到肉骨頭的依賴和感激所取代。
顧休知道,時機到了。他施施然地走到白猿面前,開始了這場別開生面的無聲談判。
他先伸手指了指廣場上那些蠢蠢欲動、互相戒備的武者,然后雙手在胸前交叉,用力地搖了搖頭,比了一個大大的“叉”。
白猿眨了眨眼,似懂非懂。
接著,顧休又指了指自己那張被修復好的、安放在武館門口的躺椅,又指了指遠處正在小心翼翼打掃院子的劉翠花,然后雙手合十放在臉頰邊,做了一個“安靜睡覺”的姿勢。
這一次,他用力地點了點頭。
白猿巨大的頭顱跟著點了點,好像明白了什么。
最后,顧休拍了拍自己腰間的茶葉葫蘆,又指了指后院古井的方向,對白猿露出了一個“你懂的”和善微笑。
這下,白猿徹底懂了。
它的智慧遠超普通野獸,這場關于“工作內容”和“薪酬待遇”的交易,它完全理解了。
“吼——?。。 ?
白猿猛地站起身,發(fā)出一聲震天咆哮。
但這次的咆哮中,沒有了憤怒與痛苦,只有純粹的、蠻橫的警告!
它一步跨出懶人武館的院子,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座移動的小山,轟然一聲擋在了所有試圖靠近懶人武館和遺跡入口的人面前。
它環(huán)視四周,冰冷的眼神掃過每一個心懷鬼胎的武者,鼻孔里噴出兩道粗壯的白氣。
廣場上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被這頭滿血復活的恐怖巨猿嚇住了。
他們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看到那個廚子端了壺茶過去,這兇獸就跟換了個爹一樣,開始給懶人武館看門了!
在所有人敬畏、困惑、恐懼的目光中,白猿成了懶人武館前最忠誠、最可怕的門神。任何不懷好意的視線,都會被它用冰冷刺骨的眼神逼退。
顧休滿意地打了個哈欠,心里盤算著。
新秩序的“武力基礎”,有了。
但這還不夠,光靠一個打手建立的和平太脆弱了。它能管住拳頭,管不住人心。
他需要真正的“規(guī)則制定者”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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