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爛泥鎮(zhèn)上空。
道德生見陳老頭只躲閃和格擋,一直不還手,便停下了攻擊,與陳老頭攀談了起來。
"妖人!你以為這樣躲就行了嗎?知道本座為何不全力攻擊嗎?"
陳老頭不以為然,"因為這方天地留有前圣人的威壓?因為你曾經(jīng)觸犯了規(guī)矩?話說,你是怎么進來的,當年你不是被趕出去了嗎?"
道德生撫須大笑,"你以為就因這方天地威壓,我就不敢全力動手?"
陳老頭雙手一攤,"要不然?"
道德生哈哈大笑,"妖人,你中計了!"
陳老頭微微發(fā)愣,疑惑地哦了一聲。
道德生繼續(xù)說道:"你知道我在知道那孽種身份后,不立刻派人去殺他嗎?那是因為,我要你不得不把你的本命飛劍送贈予給他保命。"
陳老頭不以為然,"就這樣?那小子那邊已經(jīng)完事了,我現(xiàn)在就能召回我的本命飛劍!"
道德生聽后,更是大笑不止,"爛泥鎮(zhèn)已經(jīng)布有我的人了,只要你敢召回。我就敢相信,天下劍會落到我的手中。你以為拉攏了陳清揚,就能破局?天下劍和孽種,你只能二選一!你讓陳清揚保護孽種,你就別想召回本命飛劍,你讓陳清揚保護長劍,你就別想那孽種活命!"
陳老頭還是一臉輕松,"我可沒拉攏陳清揚,都是他自愿的,你別污蔑人家。"
道德生冷哼一聲,"還在裝模作樣?罷了,我就告訴你!我為什么不全力出手吧!我!等的就是這一刻!"
話語剛落,天地威壓驟然消失,然后突然全部都壓在陳老頭身上,頓時,陳老頭就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微微皺眉。
道德生嘴角上揚,"妖人,我已經(jīng)成為這方天地的道主!你還怎么和我斗!"
陳老頭震驚不已,"你竟然成為了這方天地的道主!怎么可能!"
道德生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岳,他那寬闊的大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握住,將那支名為有神的毛筆高高舉起,仿佛要刺破蒼穹!與此同時,他身后的法相也如同巨人一般,握住一支巨大無比的筆,如同擎天之柱般高高舉起!
"妖人,我今天就要用這支神筆!把你鎮(zhèn)壓在這北山之下。"
說罷,道德生大手一揮,以天幕做書紙,行云流水,寫下一個氣勢恢弘的"道"字。
隨后,那道字就像天幕一般,從天而降,往陳老頭壓去。
陳老頭猶如待宰的羔羊,根本避無可避,唯有高舉起手中那把脆弱如薄紙的竹刀,妄圖挺住那如泰山壓卵般從天而降的“道”字。然而,那“道”字猶如一座無法撼動的山岳,威壓巨大,如同一記重錘,直接將陳老頭從天上狠狠地砸到北山上。在陳老頭踏足北山的瞬間,沙石如驚濤駭浪般飛濺,大地如被驚擾的巨獸般震動,仿佛要將整座北山壓垮,使其成為一片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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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府中。
在獨孤行黃金龍瞳的掃視下,劉家家丁們和劉東西找來的流氓,早已嚇得屁滾尿流。
"少俠,饒命啊!我們只是來劉府打工的!"
這時,背上的李詠梅,從身上拿出一條手絹,輕輕地擦拭少年臉上的血跡,"孤行,我們先把地牢里的人救出來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