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陳老頭早早地起了床,這時太陽還未升起,客棧還未開業(yè),連一向早起的獨(dú)孤行也還未起床。
起床后,陳老頭像往常一樣,簡單地洗漱了一番,陳老頭簡單地做了個洗漱后,然后迅速穿上那件黃色道袍,離開了房間。路過獨(dú)孤行房間門口時,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去打擾這兩個小家伙了。
陳老頭下樓,發(fā)現(xiàn)江河也早已醒了過來,便打趣道:"呵,沒想到你還挺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
江河微笑道:"作為密探,有人來接應(yīng),那就應(yīng)該保持時刻清醒,避免無法對命令做出即刻行動!"
這時,陳老頭拋過來了一個葫蘆,扶須道:"這樣的話,那你幫我葫蘆里裝滿酒,我要出門了。"
江河接過酒葫蘆,發(fā)現(xiàn)葫蘆手感極好,他看了老頭一眼后,就跑到后廚,過了一炷香時間,才急匆匆地跑了回來,將酒葫蘆拋回給老頭。
"你這葫蘆還挺能裝的。"
陳老頭搖晃著還未裝滿酒葫蘆,微微一笑,"你是說人,還是說我的葫蘆?"
"兩者皆有吧!"
江河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奇怪的接頭人,什么命令也不下,齋在店里喝酒。
奇怪,奇怪,真奇怪!
陳老頭沒理會江河,只是遞給他一張紙條后,就自顧自地離開了客棧。
很快,陳老頭就來到了昨天出攤的位置,靜靜地等待魚兒的上鉤。
等待了一炷香的時間后,果然如老頭所料,有一條魚兒上鉤了。
只見,柳思情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見無人跟蹤后,才迅速走到陳老頭的攤位前。
"先生!你這么早起床??!"
柳思情這么早外出,也是想第一時間找到陳老頭,幫她算命。
陳老頭微笑道:"當(dāng)然,我在等魚兒上鉤呢!這不,你來了。"
柳思情詫異,她沒多想老頭竟然能算到她一早到達(dá)此地。
"先生說笑了,在下柳思情,還望先生見諒,不要怪罪思情昨天的無理。"
陳老頭擺了擺手,說道:"好啦好啦,客套話就別講了,生辰八字給我!還有,五十兩定金!事成后,在給一百兩。"
柳思情思索片刻,從口袋里掏出五枚雨水幣,遞給老頭。
陳老頭微微皺眉,按照白銀和雨水幣的換算,五枚雨水幣確實(shí)等于五十兩,不過流通性來說,白銀或許會更實(shí)用,畢竟是世俗通用貨幣。
陳老頭淡淡道:"我要銀兩。"
柳思情微微一愣,一般來講,習(xí)武和修氣的人更喜歡時令幣才對,她沒想到,像陳老頭這種高人,竟然更喜歡白銀!這樣一來,她就有點(diǎn)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見老頭要銀兩,柳思情迅速從兜里拿出幾塊銀錠,遞給了老頭。
陳老頭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白銀,嘴角微揚(yáng),露出滿意的笑容,"柳小姐,給我生辰八字吧,我?guī)湍憧纯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