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樓下。
陳老頭和柳思情聊了很多。
"你是說,我看的情信,都是王富權(quán)寫的?"
陳老頭喝了口酒,"至少內(nèi)容是。"
柳思情捂住小嘴,不敢置信,"怎么會這樣。"
陳老頭淡淡地說道:"那狐妖通過信封對你施展魅術(shù),讓你昏了頭。"
柳思情有些不解,"先生,為何不一開始就揭穿事情,而是等到現(xiàn)在才告訴我?"
陳老頭笑道:"你中了魅術(shù),怎么可能會乖乖聽我的話,況且,你現(xiàn)在不過暫時清醒罷了。你也聞到了吧,你這身衣服,有蘭香味,跟我送你的香囊一樣,有凝神的作用,不過是暫時的。"
柳思情心慌道:"那怎么辦?"
陳老頭笑道:"你等天亮后,去找那妖狐即可,自然會有人幫你解決他。"
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柳思情還是心中忐忑,"可是,他約的是晚上,我……"
陳老頭按住了柳思情躁動不安的手,"放心!不會有事的,因?yàn)槟氵€欠我一百兩白銀。"
柳思情被逗笑了。
陳老頭拿出酒葫蘆,裝了杯酒遞給柳思情,"嘗嘗。"
柳思情抿了一小口,"好辣!"
陳老頭呵呵一笑,"每個嘗過這酒的人都這么講。"
柳思情說道:"敢問先生何名?"
這么久以來,柳思情都還未知道陳老頭姓啥名啥,只知道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現(xiàn)在有這樣一個機(jī)會,柳思情當(dāng)然要問一下。
陳老頭淡淡說道:"叫我陳老頭即可。話說,你如何看待王富權(quán)這人。"
柳思情搖頭道:"不知道……其實(shí),我并不怎么了解他,只不過是父母之命,與他見過幾次。"
陳老頭笑道:"他倒是挺喜歡你的。"
柳思情玉手抬腮幫,微微發(fā)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柳思情突然嘻嘻一笑,"陳老頭,話說,你這件衣服是從哪里來的?"
陳老頭眉頭緊蹙,"所以,我才說討厭沒邊界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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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王府中。
王富權(quán)徹夜不眠,此刻,他正心急如焚地望著桌子上的黃符小人,只盼望等到天明,依靠陳老頭給的黃符小人,找到柳思情。
這時,賀崢嶸走進(jìn)了房間,拿起茶壺,裝了杯茶給王富權(quán),"不休息一下?"
王富權(quán)搖頭道:"不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休息時間。"
賀崢嶸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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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清晨。
太陽還未升起,雞都還未鳴叫,陳老頭就已經(jīng)敲響了獨(dú)孤行的房門。
"準(zhǔn)備出發(fā)了!"
很快,獨(dú)孤行就收拾好行李,背著李詠梅下樓。
"師父,我準(zhǔn)備好了!"
陳老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扭頭對柳思情說道:"準(zhǔn)備好了嗎?柳小姐。"
柳思情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切準(zhǔn)備就緒。
"很好,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