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彩陶鎮(zhèn)的客棧里。
狐縱滿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而床邊正站著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只見他小小翼翼地擦拭著狐縱身上的血水,又用干凈的繃帶幫其包扎傷口。而男子的腿邊,則是擺放著一盆早已染猩紅的清水。
江河無奈地看著昏迷不醒的狐縱,淡淡地說道:"能不能醒過來,那就看你自己了。真是的,這陳老頭,怎么連這種臟活都交給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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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中。
王富權(quán)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內(nèi)來回渡步,"你說,那妖狐用縮地符逃了?"
賀崢嶸點了點頭,"沒錯,而且不是一般的縮地符,如果是一般的縮地符,也不過是瞬間移動幾米而已。"
王富權(quán)皺眉搖頭,"那他有這么厲害的符箓,那為何一開始就使用,非要我們把他打個半死才用!"
賀崢嶸兩手一攤,"我怎么知道,況且,我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掏出來這張符的,這張符好像憑空出現(xiàn)一樣。"
許久過后,見商量不出個所以然,王富權(quán)嘆氣道:"算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以后還是注意一點吧!"
就在這時,賀崢嶸突然靈光一閃,猜測道:"王富權(quán),你說會不會和那算命老頭有關(guān)?"
王富權(quán)搖搖頭,"但這樣講不通??!他為何引我們?nèi)ソ藴缢缓笥志人兀?
賀崢嶸搖頭道:"我也是猜測罷了,畢竟高人有高人的打算。"
王富權(quán)嘆氣道:"算了,不想了。反正這次多虧那算命老頭,要不然,我也不知道如何和思情她牽上線。"
確實,這次陳老頭算是幫王富權(quán)點了個鴛鴦譜了,至于后面的發(fā)展,就得看他自己一人了。
"話說,那算命老頭告訴我他姓陳,但是怎么厲害的道士,還姓陳的,大隋似乎找不到類似的。"
賀崢嶸點頭道:"或許,他不是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