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星繼續(xù)道:“我就說讓你跟白紓月多修煉修煉,沒壞處吧?現(xiàn)在嘗到甜頭了?”
“你煩不煩?”獨孤行有些惱火,腳下步伐稍亂,險些被魏沉打出的劍氣刺中。
陳天星不滿:“好歹我算你半個師父,你這態(tài)度?”
獨孤行冷冷道:“我?guī)煾钢挥嘘悏m?!?
陳天星哼了一聲,不再語。
趙疾察覺獨孤行氣息變化,立即對魏沉大喊:“老魏!這小子在聚氣,可能是符師,在憋符!”
魏沉瞇眼觀察,搖頭道:“不像符師,身上沒帶也沒帶法器。”
趙疾不信,伸手從腰間掏出一張爆竹符,低喝一聲,符紙燃起,朝獨孤行擲去。獨孤行瞳孔一縮,腳下猛踏,身形急退。符紙在半空炸開,火光四濺,熱浪撲面。獨孤行幸好躲得快,右肩衣袍仍被炸爛了,皮膚燒傷了一片,傳來陣陣刺痛。
白紓月那邊,聽到爆竹符炸響,轉(zhuǎn)頭看到獨孤行受傷,頓時心急分神。
馬重岳抓住機(jī)會,甩出一個藥瓶。白紓月側(cè)身躲避,瓶子卻突然在半空爆開,散出黃綠色的粉末。
白紓月一看,急忙屏息,避免吸入藥粉。
馬重岳趁她屏息,長劍一抖,一道劍氣直奔白紓月胸口。白紓月因屏息未能換氣,靈氣運轉(zhuǎn)不暢。她強(qiáng)提寒氣,雙手推出。然而冰幕還是來不及凝實,劍氣擦過肩頭,劃出一道血痕。
白紓月悶哼一聲,連連后退兩步。
“你還想用藥偷襲?。磕銈冞@些劍敦山的劍修怎么如此卑鄙下賤!”白紓月咬牙,強(qiáng)行運功,寒氣重新聚起。
“卑鄙?”馬重岳冷笑一聲,“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他踏前一步,劍尖直刺白紓月腹部,招式極其狠辣。
白紓月連連后退躲避,甩出冰刃反手?jǐn)叵蝰R重岳手腕,馬重岳劍柄一轉(zhuǎn),擋住冰刃,順勢砍向白紓月。幸好緊急時刻,白紓月突然使用“渙星眼”,讓馬重岳微微愣神。
二人僵持片刻,各自后退。
獨孤行瞥見白紓月受傷,皺眉加快聚氣。劍氣在體內(nèi)壓縮到極致,寒氣融入,隱隱有突破跡象。
陳天星微微一笑,“看來你凝出的劍氣打通了氣海穴附近的經(jīng)脈?!?
獨孤行屏住呼吸,體內(nèi)真氣翻涌,他清楚自己接近修氣四境,但沒有喜悅。因為此刻戰(zhàn)斗還未停,而且劍敦山的劍修還會符箓,他和白紓月處境仍危急,稍有不慎便是死局。
趙疾見他氣息收斂,皺眉低語:“這小子怎么還不反擊?”
魏沉也覺不對,于是不再試探了,“給我死吧!”
一道劍氣劃空而來,獨孤行肩頭直接中劍,眼看手臂要被斬斷!
陳天星嘆了一口氣,“臭小子,你果然太嫩了!齊身靜心!”
咻,靜心領(lǐng)域瞬間展開一息,周圍的事物突然慢了下來,獨孤行見狀急忙躲避,輕輕松松就躲開了劍氣。
“怎么回事?這小子怎么突然變快了!”魏沉大驚失色,就連趙疾也十分震驚,剛剛那一劍明明已經(jīng)斬中了獨孤行,怎么突然間,獨孤行就瞬間移動了一小段距離了呢?
魏沉沉聲道:“這小子有古怪!”
獨孤行長舒一口氣,“謝了,陳天星,我剛剛還以為我要死了呢!”
陳天星冷笑道:“你死了,我怎么合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獨孤行微微一笑,他就是知道陳天星不會輕易讓他死,他才敢一個人打兩名劍修。獨孤行知道,只要陳天星幫自己,他甚至能瞬殺對方二人??上В愄煨强隙ú粫偷?,因為他就是要逼獨孤行走上絕路。
“剛才肯定是你好運!這次,我看你怎么躲!”魏沉不再留手,決定立即使用“流光劍影”來結(jié)束這場無謂的戰(zhàn)斗!
獨孤行瞅準(zhǔn)時機(jī),腳下步伐故意一頓,假裝力竭,故意引誘魏沉提前出劍。
“嗯?好機(jī)會!”魏沉冷哼一聲,身形一閃,迅速貼近獨孤行,“這一次,我看你還怎么躲!流光劍影!”
“孤行!”白紓月見狀一驚,急忙抽身往獨孤行方向趕去。
馬重岳瞥見機(jī)會,立馬凝聚劍氣,準(zhǔn)備偷襲她后背,“你也給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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