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劍修名叫霍驍珩,也是之前在齊國邊境追殺獨孤行等人的那名劍修。
霍驍珩會意,身形矯健地躍上墻頭,正好看見狐縱慢悠悠地往大門上加鎖。他當(dāng)即喝道:“干什么呢!叫你開門,聽不懂嗎?”
狐縱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攤開雙手反問:“你看不見我在開鎖嗎?”
霍驍珩自然不信他的說辭,冷笑一聲,長劍出鞘,手中的長劍一揮,一道劍氣劃過,精準(zhǔn)地斬斷鐵索上的鎖頭。鐵鎖落地,發(fā)出喀嚓一聲的清脆響聲。
“你干什么!”狐縱佯裝憤怒。
霍驍珩冷哼:“開門,否則連你一塊劈了!”
狐縱哼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拉開大門:“搜吧,盡管搜!”
大門一開,門外官兵如潮水般涌入。
呂淵召立即下令:“給我仔細(xì)搜!公孫府窩藏罪犯,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把人揪出來!”
話音剛落,官兵們四散開來,翻箱倒柜,踢開房門,甚至砸碎桌椅,院子里頓時亂作一團。
狐縱站在一旁,看著這群人肆意破壞,臉色鐵青:“這哪是搜人,分明是來砸場的!”
......
偏院內(nèi),江河推門而入,低聲道:“博斌,黑冰臺的人來了,情況不妙,趕緊走!”他扶起何博斌,朝后院密道走去。
然趙韞玉卻攔住了她,“這樣走,太慢了,用這個!”
江河一看,猶豫片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
院外,呂淵召冷眼掃視,察覺到一絲異樣,喝道:“霍驍珩,帶人去后院!別讓漏網(wǎng)之魚跑了!”
霍驍珩點頭,帶幾名精銳直奔后院。狐縱見狀,心中一急,忙上前攔?。骸昂笤壕褪遣穹浚惺裁春盟训??”
呂淵召冷笑:“少廢話!再阻撓,連你一塊抓!”
他一揮手,官兵們繼續(xù)打砸,書房內(nèi)的書冊被扯得七零八落,墨硯摔碎,墨汁淌了一地。
正當(dāng)狐縱打算阻止的時候,公孫具輕輕搖了搖頭。
狐縱會意,明白公孫具的意思是讓他忍耐。既然公孫具都這么說了,他也只能強壓怒火,悻悻退到一旁。官兵們在公孫府翻找半天,一無所獲,未能發(fā)現(xiàn)江河等人的蹤跡,只得悻悻返回,向呂淵召稟報。
一名士兵上前,低聲道:“呂大人,未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但后院書房里找到一條帶血的繃帶?!?
呂淵挑眉,轉(zhuǎn)向公孫具,“公孫先生,這繃帶從何而來?莫不是你窩藏了重犯?”
公孫具故作鎮(zhèn)定,拱手道:“呂大人誤會了。這繃帶是我前幾日不慎劃傷手掌時所用,你看,上面的血跡都干涸了。”
呂淵召冷哼,顯然不信,正要下令:“來人,拿下公孫具,帶回黑冰臺審問!”
官兵們上前,就要抓公孫具。公孫具臉色不變,暗自捏緊拳頭。
然而就在此時,一名士兵氣喘吁吁跑來,跪地道:“呂大人,相國大人召見,叫您放下手中事務(wù),立即回去!”
呂淵召臉色一變,“這個時候召見?”他瞪了公孫具一眼,猶豫再三,最終哼了一聲,帶幾名親信匆匆離開。
離開前,他留了句:“給我繼續(xù)搜!一定把那嫌犯挖出來!”
身后官兵會意,繼續(xù)翻箱倒柜,砸得院子更亂。
公孫具松了口氣,狐縱走近,低聲道:“他們走了,咱們得盡快聯(lián)系江河他們?!?
公孫具點頭:“先別急,黑冰臺動作太快,怕是有人走漏風(fēng)聲。咱們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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